铮指了指祁灼,不满道,“你怎么请了他,你早说他来了,我就不来了,白白惹了一肚子气!”
祁灼杵在那,真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不得了。
而姜鸳有心想打圆场,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她都不知道这俩人的矛盾点在哪,火气来的莫名其妙!
卫砚礼也没恼,将祁灼往陆云铮方向所坐的石凳上推了推,“要不,我还是站着吧!”
“站着做什么,好像我虐待了你似得,我让你坐,你便坐!”卫砚礼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而陆云铮见此,猛拍了一下石桌,怒吼道,
“卫砚礼,你什么意思,老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可今日要给他撑腰,打我的脸?我告诉你,今日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姜鸳站在后方,看着这火药味十足的场面,活像大房在吃小妾的醋一般!
祁灼不想将场面闹得如此难看,便说道,“我还有事,世子,今日我就先走一步了!”
“站住!今日谁都不许走,就在这,阿鸳,叫廉儿仪儿还有姨娘来吃饭!”卫砚礼的语气很轻但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强硬。
“祁灼,今天是砚礼他们重新搬回侯府的好日子,我本不欲为你为难,我只问你一句,当年侯爷被人诬陷,侯府遭遇灭顶之灾。”
“而你手握侯爷交于你的情报组织,你当时为何不去救,而多年以后,砚礼流落北渊,几次托人寻你,你都避而不见。”
“你别告诉我是没收到信,你这话没人信,你是不是早就将侯爷给你的东西据为己有了!”
陆云铮的控诉,掷地铿锵。
祁灼张了张嘴,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痛苦,最后终是叹息一声,缓缓叙说当年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