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书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这羊毛薅的太勤,可是会被反噬的,尤其近几年来,百姓因为税收的问题屡屡反应,有好几次都差点闹到他的面前。
这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好办法了,叶欣柔看着他那张老脸就烦,不耐的挥挥手,
“哀家限你明日上朝之前,想出办法,不然,你这尚书之位,就换人吧!”
许尚书一把年纪还要被人威胁,却是敢怒不敢言,退出去后,则是仰天长叹,看来自己的尚书之位,是做到头了,他开始思索是不是应该告老还乡了。
而雍北厉此时也进了宫,他之前去了一趟蜀州,这不才回来,一听到叶欣柔传唤他的消息,赶忙就进了宫。
刚一进长乐宫就看见叶欣柔在发脾气,“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敢惹我们的太后娘娘生气啊?”
叶欣柔一听这声音,便没好气的说道,“除了靖北王,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随即便将屋里的奴才们都屏退了出去。
雍北厉见人都退出去了,立马抱了上去,亲昵的说道,“柔儿可真是冤枉我了,之前你说想吃蜀州的甄糕,我立马就亲自去了。”
“不仅请回了专门做甄糕的大厨,还买了那边特产的酒,等一下,我就让人给你送进宫来。”
叶欣柔有事求他,便拉住他的手,“这点小事还用你亲自去做,那么远,你找个人跑一趟就好了嘛!”
雍北厉以为他是想自己了,嘴角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我柔儿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亲自去才放心啊,怎么,柔儿是在担心我么?”
“路途遥远,我自是担心的,只是,当真我想要什么你都能给我?”叶欣柔试探的问道。
“这是自然,我承诺你的哪件事我没有办到,你的太后之位,那小皇帝的皇位,哪一个不是你说想要,我便取来双手奉上么!”
这事实也确实如此,叶欣柔放心下来,抿抿嘴,拉着他到贵妃榻上坐下,然后将落春楼一事细细说与他,只不过讲那封信的时候,与事实略有出处罢了!
“什么?燕春楼不过一个江湖组织,竟也能威胁到你,你等着柔儿,待我去一举剿灭了他们!”说罢,就怒气冲冲的往外走,叶欣柔赶紧去拦。
“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那祁灼虽然年岁不大,但为人却狡猾多端,若是我们强逼。”
“万一他狗急跳墙,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呢,他手里攥有那么多情报,只怕,你我之事……”
叶欣柔欲言又止,但雍北厉却猜到了一二,脸色白了白,但态度还是十分强硬,
“可我们也不能任由把柄落在他人之手啊,这以后也是个隐患,你放心吧,此事交予我,且让本王去会会他!”
雍北厉说的也有些道理,叶欣柔决定搏一把,万一雍北厉真把祁灼那伙人拿下了,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眼中闪了闪,而后小意温柔的替雍北厉拢了拢衣衫,“既如此,你且小心行事,我等你消息。”
雍北厉重重的点点头,而后离开了长乐宫。
叶欣柔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沉重,这件事她必须做好两手准备,以免雍北厉这头失手后,不至于连累自己。
而彼时,另一边,许尚书佝偻着背,满身沉重的走进户部,来来往往的许多人都向他行礼,可他却丝毫没有回应的兴趣。
满脑子都是在想从哪能弄来钱,填补国库空虚,新上任的户部侍郎林鹤,见他心不在焉的,连连叫了他几声,他没都应。
最后是许尚书他自己撞在了一个桌角处,才猛然惊醒,林鹤赶紧凑上去问道,
“大人不是进宫了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大人脸色这么难看,可是太后娘娘她说了什么?”
许尚书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