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王爷发现,到时又与您发生冲突就不好了。”

叶欣柔被这一番话惊到,如同一盆凉水啪的砸到了头上,瞬间透心凉,

“翠儿,你说的对,是我大意了,此事还不能操之过急,总归他们二人是分开了,以后机会多的是,我们徐徐图之。”

而另一边,卫砚廉因为伤好的差不多了,被小皇帝连着召了好几次,终于拖不下去,得回宫复命了。

一路上,他的脸色极差,如丧考批,等面见了小皇帝,见他如此,还以为他的病还没好利索,便开口说道,

“不是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么,怎么脸色还是这么难看,莫不是在糊弄朕?”

“回禀陛下,臣的伤真的已经好了,只是这脸色问题,可能是因为昨夜臣没睡好罢了。”

小皇帝好信的问道,“哦?何事扰的卫侍读夜不能寐啊?”

卫砚廉哭丧着脸说道,“陛下,臣的哥哥和嫂嫂,他们和离了,臣始终想不明白,想来就是此事闹得。”

小皇帝想了想,从记忆里扒出那个坐轮椅且眼神很是犀利的那个男人,还有那个医术很高明令太医院的院判都折服的女人。

“这还是令人意想不到啊!当初一见,还觉得他们二人甚是恩爱,没想到短短数日,就和离了,果然,这世间的感情大多不牢靠啊!”

小皇帝甚为感慨,卫砚廉想要反驳自己的哥哥和嫂嫂感情好着呢,但鉴于他是皇帝,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了!

陪着小皇帝念了几本书,见小皇帝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便告退了,回去的路上,老远就看见了燕太傅,脑中突然想起,兄长早上对他说的话。

“若是有人询问近况,你大可将我和你嫂嫂和离一事,宣扬出去,宫里的人尽皆知。”

想到此处,卫砚廉也没弄懂他哥是什么意思,但照着做总归没什么错,便哭丧着脸,朝燕诏风的方向走去。

而燕诏风看他这样,果不其然就开始询问,卫砚廉将他兄长二人和离一事又说一遍。

燕诏风皱了皱眉头,这俩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和离的人,怎么会这么突然,难不成中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被卫砚廉尽收眼底。

半晌后,燕诏风见卫砚廉实在伤心的样子,也不好再问些什么,只能干巴巴的安慰了他几句,便急匆匆的走了。

在卫砚廉的大力推广下,不消一炷香,整个皇宫,上到皇帝,下到公公,全都知道了,卫砚礼和姜鸳和离了,原因是一封匿名的来信。

对于这封信的来源,大家众说纷纭,有看热闹的说是情书,有的知晓一些卫家内情,说是情报,反正这件事是宣扬了出去,就连王府里的雍北厉也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