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气,便心平气和的解释道,
“民妇是卫砚廉的嫂嫂,陛下特地接我们夫妇二人进的宫,民妇家里也是开医馆的,想说来看看,顺便帮各位大人们分忧。”
谁知,其中一位太医一听她来自民间,便冷哼了一声,
“现在真是什么半吊子医术的人也敢开医馆了,真是误人子弟!我等那都是师出有门,医术代代传承,你一个女子,竟也敢与我们相提并论!”
姜鸳本来是想给他们点面子的,可没想到却如此给脸不要脸!
她冷笑一声,不留情面的说道,“那敢问各位大人,你们在此处这么久了,也研究出什么有用的对策,我弟弟在这里躺了得有半柱香了吧。”
“若是大夫人人都像你们这般怠慢,这京都城里的人早就死伤一大半了,如何墨迹行径,还好意思说师出名门,我若是你们的老师,这脸都让你们丢尽了!”
“你!”
那一个两个太医都她给气的脸红脖子粗的,胡子都翘了起来。
而这时,最开始的那位年纪大了些的太医,看着她,目光深邃的说道,“那不知你有何高见?”
“廉儿的病伤在四肢,脑袋问题不大,迟迟不醒是因为脑中有淤血。”
“只要用针灸,排出部分淤血即可,淤血排出人立马就能转醒,至于脑中剩余淤血,可以用药来排。”
此话一出,立马有人反驳,“说的到好听,你可知难度有多大,用针下手要稳,还要找准地方,伤在脑部,岂是那么容易的!”
姜鸳一个白眼甩出去,恰好她瞥到小皇帝的一角一闪而过,眼珠子转了转,随后从衣袖里拿出银针。
“容不容易的,一试便知!”
说着就要下针,而身侧的那些太医全都急了,一个个的开始出言相劝,“这可是一条人命,你怎可如此随意!”
“轻易在脑子动针,若是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啊,这个女子,你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