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开心的啊!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卫砚廉知道他不怀好意,眼下也不再客气,“靖北王,陛下乃万金之躯,若是出了什么事,臣看你如何跟百官交代,如何跟太后交代!”

说罢,也不管身后的雍北厉是个什么样的脸色,赶忙招来一匹马,一溜烟的骑了上去。

还好,小的时候跟哥哥学过一阵,这么多年也没忘,要不然今日就没法子了。

他驾着马来到小皇帝身边,一眼就看见马的缰绳断了,他连忙出声安慰道,

“陛下,你不要担心,抱紧马脖子,等一下臣用马绳将您拉过来!”

小皇帝无助的点点头,最后,卫砚廉驾驶的马匹慢慢向小皇帝靠近,齐头并进。

最后在一定距离后,卫砚廉抛出手中马绳,小皇帝紧紧抓住,而就在抓住的时候。

马蹄撞到一个异物,趔趄了一下,眼看着小皇帝就要被跌下马背。

在小皇帝逐渐惊恐的眼神中,卫砚廉把心一横,猛地将马绳攥在手心里,而后飞扑下来,利用身体给小皇帝做了肉垫。

俩人在地上翻滚着,最后是惯性停下了,小皇帝的脸早都被泪水给糊住了,“卫砚廉,你怎么样了!卫砚廉!”

小皇帝大声呼喊着卫砚廉的名字,最后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他没有事后,扯出一抹微笑,气若游丝的说道,

“陛,陛下,臣,臣没事!”

说完就晕了过去,急的小皇帝大喊,“太医!快传太医!”

一阵鸡飞狗跳后,卫砚廉被包的像个粽子一样,躺在床上睡着了,而小皇帝为此发了好大的脾气,就连雍北厉也不能例外。

虽说他早已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是马匹的缰绳断了,是管马太监的责任,跟他毫无干系,但小皇帝还是生了他的气。

将御马监的一干人等全部处置了,杖责的杖责,流放的流放,总之就是一个大换血!

而宫外,姜氏医馆内,卫砚礼皱紧了眉头,手捂着胸口,感觉十分不对劲,一旁的姜鸳看到,

“你怎么了,看你表情好像很难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我也说不上来,只是突然胸口有些闷,喘不上来气,可能是总在屋里呆着的事,不然我出去走走吧。”

姜鸳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也好,可能就是憋得,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缓口气,要是你等一下还是不舒服,你一定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