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鸳听这话倒是诧异的挑挑眉,没想到这脾气坏透的燕家老二还有这么豁达的心思呢!
反倒是一旁的燕诏风急了,赶紧说道,
“二哥,你可得想好啊,这万一要是没治好,现在虽说是难了点,但总归是活着呢,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跟……”
“怎么,见不得我好?怕我好了之后抢你燕家家主的位置?”
燕诏西三言两语就让他熄了火,瘪瘪嘴,再不敢说什么。
姜鸳和燕诏西约定每隔五日便来给他看一次诊,在这期间,他不可以再发脾气,气淤血滞,影响心情不说,还影响身体。
燕诏西勉强同意了,后来给他开了方子,就让他去休息了。
等出了这个院子,燕诏风轻舒了一口气,而后满眼真诚的看着姜鸳和卫砚礼。
若不是顾及姜鸳是个女子而且还已嫁做人妇,定是要狠狠抱他一下,称兄道弟的。
“卫兄和卫夫人大恩,燕某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啊!这样吧,只要能治好我二哥的病,燕府的所有东西任你们挑选,燕某绝不迟疑!”
说着还给他们二人深鞠了一躬,看着就是一个可以为了兄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有情有义的人。
卫砚礼将他扶了起来,“燕太傅说笑了,不过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行如此大礼,况且我夫人也说了,并无把握治好令兄。”
“还望太傅您不要抱那么大的希望,这俗话说,希望越大,就怕这失望越大啊!”
燕诏风讪讪的点点头,“我懂,我懂,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们,对了,不是还要去看我大哥么,咱这就走吧。”
姜鸳与卫砚礼对视一眼,而后,卫砚礼说道,
“我们夫妇在府上叨扰您许久了,眼下都快到了用膳的时候,我家弟弟也该回来了,我们就先告辞了,令兄之事,我们下次再来看,不急于一时。”
燕诏风面色稍缓,沉吟片刻后开口,“既是快到用膳的时间,若是不嫌弃,不如你们二位就留在府上,我略备薄酒,也让我聊表一下心意。”
姜鸳推辞道,“不了,家中还有小孩,我们出来很长时间了,医馆那里只有姨娘一个人守着,怕是要忙不过来了,我们还是改日再续吧,多谢燕太傅好意了。”
燕诏风见两人都如此坚决,也不好再挽留了,只能说了一堆好话,让人送他们回去了。
待他们离开了过了些时辰,管家拿着药方走进了燕诏风的书房。
“大人,这是卫夫人开的药方,老奴已经送去药方查验了,就是一些温和补气补血的药,并无特别。”
燕诏风眼下已经又恢复到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他垂眸思索,半晌唇间上翘,
“真是有意思,那药你照常煎,先给我二哥喝上两副,若是见了有什么效果,即刻来报。”
“这世间难不成真有起死回生之术,呵,病入膏肓的人,我倒要看看那姜鸳要如何救他!”
管家的背后冒出一层冷汗,没敢多言,连忙退了出去。
而姜鸳和卫砚礼回到医馆后,卫砚礼好奇的问道,“阿鸳,你知道那燕诏西得了什么病?”
姜鸳神秘一笑,而后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
“他哪是生的什么病啊,他那是中毒了,我就知道那燕诏风不是什么好玩意,能给自己的亲哥哥下毒,可谓是狠辣至极!”
卫砚礼若有所思,而后说道,“你怎么知道是燕诏风下的毒,而非是旁人,燕府盘根错节,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少的。”
“你记不记得,我说我不去看他大哥了,他明显松了一口气,而且表面上他对他二哥极好,言听计从的。”
“但派去的侍女却又聋又哑,传递不出消息,属于将那燕诏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