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总归对我们没坏处!”
“你不在意就好,只是就怕那些人不安好心,怠慢了你,惹你不高兴。”
姜鸳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
“你看我像是那吃亏的人,能从我手上讨得便宜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放心吧,我自有分寸,想看我笑话,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那本事!”
卫砚礼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笑了笑,“也是,我家阿鸳厉害的不得了。”
一句我家阿鸳,让姜鸳的耳尖都红了,她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然后将脸望向外面的大街,装作去看风景的样子。
过了几日,姜鸳应邀前去参加宴会,而卫砚礼留在家中。
可当姜鸳走了没多久,祁灼上门了。
“叩叩,有人在么?”
柳姨娘给他开了门,祁灼以前可是卫府的老人了,柳姨娘自是见过的,当见到他的时候,她的脸色一白。
反观祁灼倒很是淡定,“柳姨娘,真是好久不见了,上次京都一别,别想到已然过了这么久,姨娘还是如此年轻貌美啊!”
“祁公子谬赞了,不知祁公子这次来是?”
祁灼这才恍然大悟,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应你家世子想邀,前来赴约。”
这时,卫砚礼听到门外的动静,推着轮椅走到了房门口,“姨娘,让他进来吧,我请他来的。”
柳姨娘给他让路,而后祁灼一进门就看见了卫砚礼的双腿,眼神暗了暗,“不是说好了么?”
卫砚礼面色不变,“起初是好了,后来为了回来,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