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在这条街上那个最好的商铺被打开了,这里空置许久。
但因为占据了整条街最好的位置而备受关注,有不少人都想花重金购买地皮,但无奈找不到幕后之人,所以才纷纷作罢。
可今日这间铺子居然被人打开了,对方名不经传的,拖家带口,穿着衣服也不像富贵人家,尤其是腿脚似乎有点问题,还坐着四轮车呢。
卫砚礼无视那些人的窃窃私语,拉过姜鸳的手,指着这间铺子说道,“这间房子便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也算是咱们最后的一点家产了。”
“它其实是前后通院的商铺,后院住人,前面可以开一个铺子,只是,我想来想去,觉得这间铺子交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之前,你不是说想要开一家医馆,自由的生活么,现在,这就是现成的铺子,随你如何去做,所以……”所以,可不可以别离开我。
卫砚礼未说尽的话藏于眼眸中,深情而撩人。
姜鸳看着他,这个男人还记得她说过的话,不知道他是否值得去相信他。
她低垂下眼眸,半晌后笑着说道,
“这么好的铺子给我当医馆啊,还真不错,也好,咱们这一路风霜,早就没什么积蓄了,开一家医馆,我给你打工,你以后就是东家了!”
姜鸳顾左右而言他,卫砚礼苦笑着,她明明就听懂了,可却说这样的话,算是婉拒么?
柳姨娘看出二人之间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打圆场,
“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你们是夫妻,世子的不就是你的么,害,分什么你我啊,这块人太多了,咱们,先进去再说!”
这才中断了俩人的暗潮汹涌。
屋子里长时间没有人住,全是灰尘,他们还需要打理几天,而闭门的几日里,常常会有人偷偷摸摸的过来窥视。
也有人趁柳姨娘出门采买时上前搭讪,想要打听他们是什么来头,想要做些什么买卖。
柳姨娘经过北渊一行,心性早就被磨砺的坚韧了,根本不惧人言。
而卫砚礼也在白日里出去了一次,他找到了之前那个胡商所说的燕春楼,这是祁灼开的店。
莺莺燕燕看见他的样貌眼睛都亮了,纷纷上前招揽,卫砚礼目不斜视的走了进去,老鸨摇着腰肢问他可有相识的姑娘。
卫砚礼笑了,一脸诚恳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确实有相识之人,这人名叫祁灼,乃是故人,听闻他现在是这家店的老板,还望妈妈行个方便,去告诉他一声。”
老鸨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他一下,最后故作为难得说道。
“这位公子,我这开门做生意的,也不过就是个下人,祁灼我倒是不清楚是谁。”
“只是我们的老板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都难得见他几回,而且他不见人的,公子还是别要为难我了吧!”
卫砚礼笑容加深,最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
“既如此,我也不好为难妈妈,只是这玉佩劳烦交给你们老板,就说我在西街最中间的那个商铺里等他。”
老鸨见那成色极好的玉佩,眼睛都亮了,连忙接到怀里,笑不迭的答应着。
可等卫砚礼离开后,她细细看了看那枚玉佩,当看见玉佩上的那个卫字的时候,她脸色一边,眼神也变成了严谨,不再是那个轻挑的样子。
她想了又想,最后吩咐身边的姑娘们,暂且不要去寻她,而后她偷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观察四下无人后,而后掀开床板走进密道。
常常的密道下,有四通八达的口,她顺着左边的密道一直向前,最后在门上将敲打机关,门顺利打开后,背对着她出现一个男人,她心下一惊立马跪了下去。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