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任公公你,说的甚好,她姜狸不过养女,能给王爷做侧妃,那可真是姜家祖坟冒青烟了,我父亲,应该会很高兴!”

“不过,太后得知此事,是何心情啊?”姜鸳此事颇得趣味,正在兴头上。

“太后,倒是看不出什么,每日照常去上朝,去看皇帝温书,见辅政大臣,看奏折,倒是没什么变化。”

“不过,太后对王爷的感情,一向很微妙,就是平日里两人好的如胶似漆的时候,也不见得太后对王爷有多热情。”

姜鸳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但舔狗也有一个好处,就是把会让人产生愉悦感和需求感。”

“一旦舔狗消失,这种感觉也就消失了,她心里应该很不满了吧!”

任公公听到她的话,惊得连头都不敢抬了,敢把王室比作成狗,当真是古今第一人,真是大胆。

不过,如今卫家已经脱离罪民之身,应该不日就会回到京都,难不成,这卫家真有称皇之心!

瞳孔地震一般,将头低了又低,身子抖得跟个筛子似的,而姜鸳就像看透他一样,点了他一句,

“不要想些有的没有,跟你都没有关系,你只要认清谁才是你的主子就好,别忘了,你的命还攥在我的手里。”

任公公的身子颤了颤,最后似时认命了一般,“全凭主子吩咐。”

待姜鸳回到家中的时候,柳姨娘正在打包行礼,一脸的喜气洋洋,

“你可回来了,刚刚世子跟我说,明天他打算就要启程回京都了,让我连夜把行礼都收拾出来。”

“害,我们这哪有什么行礼啊,也就打包一些吃的穿的,路上用就好了。”

明天?这卫砚礼可真够着急的了!

姜鸳点点头,然后就去里屋找卫砚礼,他此时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卫砚礼,明日就要启程回京都了,有何感言啊?”

卫砚礼抬头,看着姜鸳的脸,笑了一下,眉目艳丽,甚是招人,

“自是高兴的,不过回去之后,我们也住不了之前的房子了,所以得另外找地方。”

“好在,我母亲生前,有一个嫁妆,是地契,这么多年,一直无人知晓藏在我这里,所以我们回去后,总不至于露宿街头了。”

这种前卫思想,连姜鸳都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母亲,大智若愚!”

“也是你的母亲。”

姜鸳微微一愣,颇有些不自在,遂而转移话题,“你就不问问我,刚刚做什么去了?”

卫砚礼笑了笑,“左不过是去见了任公公吧。”

姜鸳大惊,“你怎么知道?”

“之前你与任公公通信往来的海东青,被我屋子里的肉脯给吸引住了。”

姜鸳大囧,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都知道了,我密谋的那些事了?那个太后枕边的玉佩?”

卫砚礼淡淡的嗯了一声,而后说道,

“其实,我与叶欣柔的关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你之前大可以来问我,不必胡乱猜测,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事。”

“当初叶家落败,叶欣柔被我父亲接到了我家,那时我年纪还小,两个人青梅竹马,又同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叶欣柔就对我心生情愫。”

“在一次花灯街会向我表述心意,我那时顾忌面子,并未明说,但之后也对她渐行渐远,许是她多有误会,让众人都以为我俩有情。”

“后来,先皇游街时,一眼就看中了叶欣柔,我当时与她说了,若是她不愿,我可以想办法送她离京。”

“可是她一直在哭,最后进了皇宫,我们之前的联系也就断了。”

卫砚礼顿了一下,看了看姜鸳,见她没有什么排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