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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陆云铮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大冤种了!
“是!我刚刚开玩笑的,我怎么可能治他的罪啊!呵呵!”陆云铮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说道。
姜鸳这才放下心来,刚刚光顾着保护卫砚礼了,忽略了受伤的腿,此时痛意袭来,就有些站不住了。
卫砚礼赶忙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推动轮椅去找军医治疗,陆云铮则跟在后面,看着这俩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看着牙都快酸倒了。
彼时,远在京都的雍北厉,也快要被酸倒了,只不过他是吃醋吃的。
当日他在长乐宫大放厥词与太后叶欣柔决裂,这几日都躲在王府里喝酒,喝的浑浑噩噩,不知今夕明日的。
“啪!快给本王拿酒来!”
雍北厉又摔了一个酒坛子,醉醺醺的窝在软榻下,脚边是东倒西歪的酒坛子,足足有六七个之多。
“王爷,您不能再喝了!酒喝多了伤身子啊!”管家一脸痛心疾首的劝阻着,但效果甚微。
“放肆!连你都敢置喙本王了!你,少废话,去给我拿酒去,今夜本王要不醉不归!”雍北厉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对着一个花瓶呵斥道。
管家叹了口气,最后只能跪在地上,磕着头,声泪俱下的说道,
“王爷,老奴知道您心里不好受,可您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么!”
“嗯?”雍北厉的反应慢了半拍,但他还是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说的对,柔儿一直忘不掉那个家伙,那卫砚礼有什么好的,是本王大意了。”
“当初听了柔儿的劝,只是废了他的双腿,留了他一条贱命,如今想来,是本王太蠢了!”
“去!去把本王最好的一队暗卫派去,本王要让他死!把他的人头带回来,本王要亲自送给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