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是九连环,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却见里面只是一堆信,而且都是突厥文字。

幸亏卫砚礼之前在北渊流放时,跟着陆云铮学了一些突厥文,勉强可以看懂,这些似乎都是突厥的一个男人写给叶欣柔的,但却不是平常的问候,而是情话。

越往下看,卫砚礼的眉头皱的越紧,虽说看不出来这信上的男人是何人,但在突厥肯定地位不低。

他将每封信的最末处的落款记了下来,准备回头去问伊兰,认不认识这个人,而后又谨慎的将每封信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就连锁也复原了。

叶欣柔敢把这个东西放在金库里,肯定是料定这里的东西无人能动,而且也无人敢进,殊不知,他家阿鸳就是有这穿墙的本事,什么秘密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姜鸳拿好东西,然后招呼卫砚礼离开,两个人又从任意门传到了御膳房,拿走了御膳房的鸡鸭鱼肉,以及五十斤的大米白面,这些估计就够北渊的百姓吃一阵的吧。

然后还去尚衣局那搬了好多匹布,到时回去分一分,每个人都能穿上新衣服了,反正来了皇宫一趟,总不至于空着手回去,缺啥少啥的,就从这里拿。

二人满载而归,最后将东西都挪到了城门口,叫来了士兵来搬东西,大家都喜笑颜开的,城中弥漫着欢乐的气息,再也没有之前的死气沉沉。

而姜鸳也在第一时间将血莲给雍北祉熬煮了,又混合了很多毒药,劲头很足,雍北祉足足昏迷了四天。

这四天里,他面白如雪,眼眶深凹,嘴唇乌黑,任谁看都是一副随时归西的模样,而且他还时不时的会吐出黑色的血来,情况很是不妙。

最后就在姜鸳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雍北祉醒了,而他吐出的血也从黑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她这才舒了一口气。

进去对雍北祉说道,“恭喜王爷,熬过了这一关,往后前程似锦,不可估量啊!”

雍北祉还有些虚弱,小厮给他拿来了软垫让他靠着,他虚弱的咧嘴笑了笑,嘴上干涸的死皮扯得他嘴上一痛,有些龇牙咧嘴的说道,

“这还要多谢姜大人,这可是救命之恩啊!”

“王爷,你现在身上可有什么不适?”姜鸳仔细询问道。

“除了浑身没力气外,倒是也没什么不适,反而还多一些松快感,从前生病的时候。”

“只觉得浑身上下沉甸甸的,走几步路就喘,现下虽然我躺在床上,但却感觉到从未有的轻松。”

雍北祉一字一句说的很慢,但说的却十分认真。

姜鸳勾了勾唇角,“看来,还真是歪打正着了,我给你开几服药,恢复一下身体,毕竟吃了那么多的毒药,对于身体肯定是有所损伤的,至少要恢复半年了。”

“无妨,我打出生起就带着这病,只不过是半年,我还等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