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锦笙也不知她是怎样回的寝宫,只知她浑浑噩噩的,连姜鸳进来给她请脉都恍若不知。
“殿下,殿下?”
姜鸳一连唤了好几声雍锦笙都浑浑噩噩的,春儿一脸担忧的说道,
“公主从练武场回来后就一直是这副模样了,肯定是因为燕诏风那个混蛋,因为他说的话,公主受刺激了!”
春儿一脸笃定,很不得立刻马上就要去找燕诏风拼命。
而姜鸳看着公主的样子,若有所思,而后从药箱里掏出一套针灸工具,低声道,“得罪了。”
而后快速的扎在了她的手背处,只听,“哎呀,好痛!”一声娇呼。
雍锦笙这才恢复正常,有些嗔怪的看了一眼姜鸳道,“阿鸳,你扎我做什么,我又没有病。”
“瞧刚刚那模样,臣还以为殿下发了癔症,怎么这如今瞧着倒是像,思春呢?”姜鸳见雍锦笙无事,也开始打趣她。
雍锦笙面上一红,倒是一腔正气道,“阿鸳胡说什么,你学坏了,连本公主都敢打趣了!”
两人笑闹成一团,春儿在一旁替俩人守着,心里也是高兴的,公主殿下可是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了。
半晌过后,雍锦笙的头发也都乱了,她面颊微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伊兰向我表明心迹了,他说他心悦我好久了,还说什么,这次来大雍和亲的人是他,并非是突厥王,是他专门向他父王求来的。”
姜鸳其实早就猜到了,那伊兰的眼神赤裸裸的,毫不掩饰自己对公主殿下的爱慕。
只是没想到来和亲的是王子并非是他们的王,这下宫里可热闹了,怕是叶欣柔也没想到吧,她还一心想把殿下嫁给老男人呢,就像她一样。
“那殿下是怎么想的,你喜欢他么?”姜鸳问的直白,倒是让雍锦笙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对于我来说,我们也不过是初见罢了,虽然,我承认,我并不讨厌他,甚至在他单挑燕诏风的时候,我心里还有点小欣喜。”
“但,我也知道,我们两个都代表的是各自的国家,有自己身上的使命和责任,不管喜欢与否,如果我真的嫁给他,也许是最好的结果吧!”
雍锦笙的眼眸有些深邃,姜鸳看着她,第一次在这个任性的公主身上,看到了成长的影子。
她从始至终都明白,自己身为一个公主,享受荣耀的同时,带给她附赠的责任。
姜鸳垂眸不语,私心不想让她这位朋友远嫁突厥,但她既然已经有所打算,自己自然是祝福她的。
“姜鸳恭祝殿下日后鹏飞万里,无拘无束,幸福安康,所爱之人,亦是爱你之人!”
雍锦笙眼眶微红,眼角甚至还泛起了泪光,她笑着肆意又张扬,一如初见那般骄傲,
“那就呈阿鸳吉言了,你也要幸福啊,有空带卫砚礼来突厥来找我玩啊!”
“一定!”
二人在阳光下放肆着笑着,此刻没有身份的牵绊,只是对好友一腔祝愿。
只是,美好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边雍锦笙刚刚卸下心结,准备与伊兰定下婚约,共赴突厥时,境外传来急报。
第一百四十章
“报!”
“陛下,边境突发恶疾,传染力极强,已有上百名百姓遭此劫难,恳请陛下开仓放粮,派医者去边境救治灾民,赈灾受难百姓!”
群臣接连上书,要求小皇帝派人派粮派银子,去赈灾安抚百姓。
小皇帝则是有心而无力啊,如今这国库空虚,之前太后叶欣柔偷盗赈灾银的事,已经让国库捉襟见肘了,虽说加大了赋税,可老百姓哪有什么钱,都是杯水车薪啊!
小皇帝这边急的嘴上都长满了燎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