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五十文。”老人似乎很认死理,而卫砚礼见状,则又掏出一个金锭子,“廉儿,给这老人家再拿五十两。”
而后对那老者温和地说道,“老人家,我们这手里没有散的,这五十一两您先收着,或者您破开银子,给我们也行。”
这时,那老者才看了他一眼,而后慢吞吞的收起一金一银两个锭子,而后就将钱收进袖子里,最后留下一句,“你们在这等着。”
那燕诏风站出来说道,“你要去哪?你收了我们的钱,不在这祛,难不成你要卷钱跑了不成?”
那老人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几位是第一次来吧,黑市有规矩,无论是什么,给钱必给东西,你们放心,我是跑不掉的。”
燕诏风还想说什么,却被卫砚礼拦住,“我这朋友不懂规矩,老人家,你且去吧,我们在这里等候。”
那老人家看了一眼卫砚礼,没有作声,而后慢吞吞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燕诏风在身后质问他,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天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我们可好不容易找到他,若是把他丢了,我看你回去怎么跟陛下交代,可不要连累我们陪你一起受罚。”
卫砚礼十分淡然,看到他的质问,不怒反笑,“燕太傅你又何必着急,这个老者既然有本事在这摆摊,自然有过人之处。”
“估计是不想让我们看见他的独门秘术才远离的,他刚刚不是也说了么,这黑市有规矩,他是跑不掉的,不如相信他一把,毕竟你也没有别的办法不是么!”
燕诏风撇撇嘴,跟这个卫砚礼出来真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而就在等待的过程中,卫砚礼在集市里看见一个穿着斗篷的男人,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样貌,但身形却令他很是熟悉,背影似乎在哪里见过。
卫砚礼沉吟片刻,扭头跟他们嘱咐道,“你们在这里先等着,我去去就回!”
“哎?哥,哥!”可惜卫砚礼头都不回的跑远了。
卫砚廉有些郁闷,而后突然想起那个西域少女了,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跟燕诏风小心翼翼的说道,
“先生,我有些尿急,不如,你先在这等会,我也去去就回?”
“你们一个两个的,拿我当什么,喂,廉儿,你跑什么!”还没等燕诏风说教完,卫砚廉那小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燕诏风气急败坏,他的修养在此刻烟消云散,回头狠踢了一脚旁边的木桶,却被旁边的小贩喊住,
“喂!你这家伙乱踢什么,我这里面都是宝贝,踢坏了你赔啊!”
燕诏风本不欲与他做口舌之争,奈何那人不依不饶的,偏说木桶里的东西被他踢坏了,要他赔,二人争论不休,而围观人却见怪不怪了。
另一边,卫砚廉花了重金将那西域少女买了下来,那女子恶狠狠地盯着他看,只要他敢伸手,就要咬掉他一块肉的感觉。
卫砚廉不敢把铁链松开,拉着她径直走向黑市的尽头,那女子被铁链束缚,挣扎无果,只能被强拉着。
最后,黑市的人渐渐稀少,他们也走到了黑市的出口,他转头轻声说道,“我现在要把你的铁链打开,你可千万别咬我啊!”
说罢也不知她听没听懂,就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铁链,结果被那女子狠狠咬了一口。
卫砚廉吃痛一声,但看那女子没有松口的打算,便强忍着痛意,继续解开铁链,直到铁链被完全打开,而他的手上也被咬出血印。
而那女子感觉到脖子一松,蓦然松了口,狐疑的看向他。
卫砚廉看了看流血的手,齿痕深深嵌在里面,痕迹很深,足以让他留疤了,他捂住受伤的手,然后对她说道,
“你这个姑娘下嘴可真不留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