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凳子,最后拿起木板,看起来是想要杖责。

雍锦珠立马慌了神,连忙说道,“长姐,长姐!阿珠错了,我不该对长姐不敬,可你也不能就因为这个就要杖责我吧!咱凡事也要讲规矩啊!”

雍锦笙冷笑一声,“呵,规矩,好啊,你跟我讲规矩,那我便讲给你听,这规矩有没有写,庶女下毒谋害嫡女,这该是什么规矩。”

“这要是平民百姓间,我就是打死你将你发卖了也不足为过,如今我也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

雍锦珠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嘴硬道,“我不知长姐在说些什么,什么下毒,阿珠怎敢下毒给长姐啊!”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给她看看证据。”

说着,任公公接过后面递过来的香薄荷,还有那碗汤,直接摔在了她的面前,

“这宫里的人都知道,我幼时得过哮喘,所以成年后,便引用燕窝银耳花胶汤,一来是美容养颜,二来,也是为了身体,可你送我的香薄荷,却与花胶相冲。”

“身体好的正常人不会察觉到有什么不同,但若是得过哮喘之人,长期服用二者,便会引发旧病,而且肺虚严重。”

“你为了不让我发现,还特意送的香薄荷让我摆在卧房中,日日闻着,效果减半,但却不容易被发现,你这招真是高啊!”

雍锦珠脸色灰败,这才知道事情败露了,但仍嘴硬道,“你怎知一定是我,万一你自己树敌太多,利用我陷害你也不一定啊!”

“因为你嫉妒我,这件事你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吧,呵,你那点小心思,本宫早就看出来了。”雍锦笙不屑的说道。

“呵,原来你都知道,所以平日里你对我的那些所作所为,果真是羞辱,我可恨,那香薄荷并不是什么毒药,怎么就没能毒死你这个贱人!”

“那偏偏你这狠毒的人,陛下却护着你,明明你自诩身份高贵,可为何要去突厥是我不是你,你享受着京都的富贵,却又不作为,真是无耻至极!”

雍锦珠嘴巴里都是狠毒的话,眼睛若是能淬毒,她恐怕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雍锦笙越听越不对劲,制止道,“你在说些什么鬼东西,什么突厥,什么选你不选我!你下毒害我,跟陛下又有什么关系?”

雍锦珠放声大笑,一脸悲哀的看着她说道,“你还不知道吧,陛下收到了突厥的来信,他们这次有和谈的意愿,都是因为他们想要和亲。”

“选一位公主到他们突厥去,可明明你才是长公主,嫡出的公主,可陛下却犹豫了,他想让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