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府上管事也不认识,哪个愿意听我调派,就拿今日来说,女儿本来可以早早回府,生生被家务拖到现在,待会吃了饭还不能久留,得回去看账目呢。”
姜氏眼底闪过一丝恼怒,“不行,你今夜留宿娘家,我看那侯夫人有何话可说?”
王书仪摇着头,颓丧道,“娘,算了吧,日子终究是女儿过,您给女儿撑得了一时,撑不了一世。”
王书仪像个一夜长大的孩子,露出乖巧与端庄。
姜氏看着天真烂漫的女儿说出这样的话,忍不住心头发酸,“好孩子…”
正抹着泪,余光瞥见许时薇与谢云初交头接耳,谢云初倒没说话,许时薇却在喋喋不休,姜氏脸色立即拉下来,“你们俩在聊什么呢?”
许时薇如今也大胆了,国公爷拔了姜氏的令箭,如今谢云初又是府上半个当家人,许时薇自认找到新的靠山,可以不把姜氏放在眼里了,于是笑眯眯道,
“媳妇觉着小姑过于矫情了,媳妇进门,婆母立规矩是理所当然,有何好哭的,不仅不能哭,还要越发大气从容,方显出我王家女儿的风范来,再者,仪儿一进门,婆母就扔了管家权给她,是求之不得的好事,换做旁人家里,那婆母凶悍刁难的,媳妇伏低做小不说,还熬不出头。”
“依媳妇看,那勋阳侯夫人跟婆婆您一样是个敞亮人呢。”
姜氏脸都给气黑了。
可偏生她找不到半个字反驳许时薇。
她不就是这么对谢云初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