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浔松了口气:“那我要它做什么。”说着就要去吻安澜,却被安澜一把推开:“哼,这事还没完呢。小丫头里有个叫四儿的,你对她有没有什么特别?你就没觉得她很像我?”

李浔一脸的无奈:“那还是孩子呢,我可没那么禽兽。再说她就是长大了,我也不可能会动心。初见她时觉得像,细看就跟你不像了,气质眼神,都不一样,五官也比你的粗糙,吃过了珍馐,谁还想转头去吃白菜。”

安澜心中甜蜜,嘴上还是骂道:“油嘴滑舌!你就是觉得我有了身孕,变胖变丑了,不定在外边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呢。”

李浔一脸无奈,拉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坚、挺上:“我的小祖宗,你快别冤枉我了。我这些时日忍得都要发疯了,你还来折磨我,既然如此,就别怪为夫不怜香惜玉了。”

安澜被他按在床上,一个劲儿的拍打他的手臂:“别闹,小心伤到孩子。”

李浔看着她越发丰盈的玉RU,眸色渐深,低哑的声音凑到安澜耳旁:“放心,我们用别处试试,保证不会伤到孩子。”

☆、第五十六章

中秋宫宴。

瑾嫔身穿一袭天水碧的留仙裙,整个人如同一枝清荷一般,一曲绿腰舞,说不出的清丽婉转,每个抬袖转身俱是风韵,一颦一笑也是动人,景和帝甚是开怀,拍手笑道:“好,好!瑾嫔这支舞跳的真好,方连海,新到的贡品中不是十来匹艳丽的细纱?都赏给瑾嫔做衣裳,她这样的年纪,就该穿的鲜妍些。”

梅晗最是喜欢打扮,听景和帝赏了她这么多的料子,开心不已,连忙跪下谢恩,心中已经开始盘算裙子的样式,怎么才能新颖好看。又见景和帝笑着对她招手,让她上前去。

可裴太后与章皇后这两尊大佛,一左一右的坐在景和帝旁边,饶是梅晗如今得宠,却也不敢有半分僭越,只小步上前,跪在了帝王的案前,执起酒壶帮景和帝倒酒,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意:“陛下请用。”

白蒹葭身穿月蓝色的宫装,裙摆袖口皆绣着翩翩起舞的银蝶,显得雅致又出尘。她坐在一众嫔妃当中,隐约听见有人嘲讽瑾嫔的谄媚,白蒹葭却嘲讽一笑,毫不关心。不过是一群鼠目寸光的女人罢了,只知为了年迈的帝王争风吃醋,最后还不是落个凄凉晚景。

白蒹葭朝上首看去,端妃倒是毫不知情的样子,正垂眸专心致志剥着蜜桔。坐在她旁边的平乐,见白蒹葭看了过来,便举起酒杯对她点了点头。白蒹葭也将杯中的梨花白一饮而尽,压下了心中的紧张不安,对身后的冬影道:“我去更衣。”主仆二人就这么离开了大殿,谁也没有注意到。

太子恪百无聊赖的看着歌舞,早就是看腻了的,无趣得很,想去殿外透口气,刚站起身来就与一个端着托盘的宫女撞了个满怀。托盘中的酒洒了他一身,那宫女年岁不大,显然是吓坏了,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发抖,连声道:“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有意的。”

萧恪又不是什么暴躁的性子,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就随便发落人,自己拍了拍袍子道:“起来吧,仔细着当差。”那小宫女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垂着头:“多谢殿下开恩。奴婢这就带您去更衣。”这种事本就平常,萧恪也没多想就跟着她往外走,胡宝想要跟着主子一起去,萧恪却心中打了个突,皱眉对他说道:“不用跟着我了,伺候好太子妃。”

这话说的平常,但胡宝却是心中有数。太子妃前几日就被诊出了身孕,只不过如今月份尚浅,怕出了差错,这才没有对外声张。如今娘娘的身子可是金贵的很,胡宝从小就作为太子的贴身内侍,手上会些功夫,知道自家主子是怕有人会对太子妃不利,这才这么说,连忙道:“是,殿下放心。”

萧恪仔细观察那小宫女,见她神色间有些紧张,自己心中也警觉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