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無意識地掐入他手臂肌肉。"硯秋...硯秋..."
程硯秋吃痛,反而更加興奮。他俯身咬住她頸側軟肉,同時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肉體拍打的聲音在靜謐的室內格外清晰,混合著兩人粗重的喘息。
"含煙..."程硯秋難得喚她名字,聲音沙啞得不像話,"給我生個孩子..."
這句話像利劍刺入柳含煙心口。她突然意識到,若真懷上了,那便是兩人之間永遠的牽絆。這個念頭讓她全身一顫,花穴不自覺地絞緊了入侵者。
程硯秋悶哼一聲,被這突如其來的緊緻絞得差點失控。他咬牙又堅持了數十下,終於在一聲低吼中將滾燙的種子盡數灌入她體內最深處。
事後,柳含煙癱軟在床上,雙腿仍保持著被折起的姿勢,腿間一片狼藉。程硯秋卻沒有立即退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俯身吻她,唇舌交纏間帶著幾分難得的溫柔。
"晚上..."他貼著她唇瓣低語,"我們去涼亭。"
柳含煙茫然地看著他,不懂為何突然提起涼亭。程硯秋輕笑一聲,指尖撫過她汗濕的鬢髮:"風水先生說那個方位更利得子。"
柳含煙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你瘋了!那裡會被人看見..."
"所以才刺激。"程硯秋咬著她耳垂道,"午夜子時,我在涼亭等你。若你不來..."他的手突然滑到她腿間,輕輕一按,"我便當眾把你抱去。"
這赤裸裸的威脅讓柳含煙又氣又惱,卻也知道他說到做到。程硯秋滿意地看著她羞憤的表情,終於抽身而出,帶出一股混濁的液體。
"記得來。"他穿好衣衫,臨走前回頭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柳含煙拉起錦被蓋住自己,心中天人交戰。去,便是徹底淪喪;不去...想到程硯秋可能做出的瘋狂舉動,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夜幕降臨,柳含煙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更夫的梆子聲遠遠傳來,已是三更時分。她應該睡去的,可腦海中全是程硯秋那雙灼熱的眼睛和那句"記得來"。
最終,柳含煙還是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她披上一件深色斗篷,赤著腳走出房門。夜涼如水,月光將庭院照得如同白晝,每一步都讓她心驚膽戰。
涼亭就在荷花池中央,九曲橋連接岸邊。柳含煙走到橋頭,遠遠看見亭中一個修長的身影。程硯秋果然在那裡等她,一襲白衣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我就知道你會來。"程硯秋轉身,嘴角勾起一抹笑。
柳含煙站在橋頭不動,夜風吹起她的斗篷,露出裡面單薄的寢衣。她應該轉身就走的,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無法移動。
程硯秋大步走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柳含煙輕呼一聲,下意識地環抱他的脖頸。
"放開...會被人看見的..."她掙扎著低語。
程硯秋置若罔聞,直接將她抱入涼亭。亭中石桌上鋪著他的外袍,顯然是早有準備。柳含煙被放在冰涼的桌面上,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冷?"程硯秋輕笑,溫熱的手掌已經探入她的衣襟,"一會兒就熱了。"
柳含煙按住他作亂的手:"別在這裡...求你了..."
"晚了。"程硯秋抽出手,開始解她的衣帶,"嫂嫂同意了才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