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煙終於崩潰哭叫:"求你...讓我...啊!"

話音未落,一股清液突然從她腿間噴濺而出,淋濕了程硯秋的手和書案下的地毯。前所未有的高潮讓她渾身痙攣,花穴劇烈收縮,竟將程硯秋也絞得悶哼一聲,滾燙的精液灌入深處。

窗外一陣風過,梨花如雪紛飛。柳含煙癱軟在染墨的宣紙上,恍惚看見那首《關雎》已被蹂躪得面目全非,就像她殘存的廉恥。

程硯秋慢條斯理地抽身,指尖沾了混合著墨汁與情液的濁白,在她小腹上畫了朵歪斜的梅花:"這可比臨帖有趣多了,嫂嫂覺得呢?"

柳含煙別過臉不答,淚水卻止不住地流。程硯秋突然沉了臉色,一把將她拉起摟入懷中:"哭什麼?想著大哥覺得對不起他?"他強迫她看向案上那團污漬,"可惜啊,你的身子早記住那是誰的形狀。"

這話太毒,柳含煙揚手就要打,卻被他捉住手腕按在胸前。程硯秋的語氣忽然軟了下來:"含煙,你當真看不出我的心意?我若是只為傳宗接代,大可找別人..."

"那你為何偏偏是我?"柳含煙終於崩潰喊道,"為何要這樣折辱我?"

程硯秋沉默片刻,突然從袖中取出一方帕子。柳含煙認出那是她多年前繡的,邊角一朵含苞的煙霞芍藥。

"那年你初嫁入程家,我在花園撞見你繡這帕子。"他輕撫帕上針腳,"你衝我笑了一下,說『二弟若是喜歡,改日也給你繡一方』。"

柳含煙怔住。她早忘了這樁小事,沒想到...

"可你再也沒繡。"程硯秋苦笑,"你的眼裡只有大哥,每日看著你們恩愛的模樣...我受不了...便離家去揚州經商,娶妻生子,沒想到大哥竟然英年早逝..."他猛地收緊手臂,"我知道我不應該說這些,若是我知道大哥沒有辦法和你白頭到老,我定然不會娶妻!"

"大哥不在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你還是不肯看我一眼?"

柳含煙心頭震顫。她從未想過程硯秋對她竟存著這樣的心思。

程硯秋自嘲地笑了:"我知道自己卑鄙。可唯有這樣...唯有在你恨我的時候,你的眼裡才只有我。"

窗外傳來腳步聲,兩人俱是一驚。程硯秋迅速為她攏好衣衫,自己則退開幾步作出一副探討詩文的模樣。

"少夫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青杏在門外輕聲道。

"知道了,這就去。"柳含煙強作鎮定地應道,卻發現自己的聲音還帶著情事後的沙啞。

待青杏走遠,程硯秋突然從背後擁住她,唇貼著她耳際:"今夜我來找你。"感覺到她的僵硬,他又補充道,"或者...你來找我?"

柳含煙沒有回答,只是掙開他的懷抱匆匆離去。可走到迴廊轉角時,她卻鬼使神差地回頭看了一眼。程硯秋仍站在書房門口,手中握著那方舊帕子,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像是要把她的背影烙在眼底。

那一刻,柳含煙心頭湧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她慌忙轉身,卻在心底深處知道有什麼東西,已經徹底變了。

0008 三日之限 [高H]

柳含煙強忍著腿間的不適,緩步來到程老夫人的院落。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體內殘留的異樣感,那是程硯秋方才在書房裡留下的痕跡。她下意識地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