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硯秋卻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綻放的花瓣,指尖輕輕撥弄那粒充血的花核:"嫂嫂這裡...已經濕了呢。"
"別...別說這種話..."柳含煙聲音發顫,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向他指尖湊近。
程硯秋低笑一聲,突然俯身含住那處嬌弱。濕熱靈活的舌頭代替了手指,在敏感的花核上重重一舔。
"啊!"柳含煙驚叫一聲,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了他的頭。程硯秋卻樂此不疲,舌尖時而輕掃,時而深探,甚至尋到那小小的穴口淺淺刺入。
水聲嘖嘖,柳含煙被這強烈的快感逼得全身發抖。她從未想過,男女之事竟能有這麼多的花樣...
"硯秋...不行...要去了..."她無意識地抓著他的頭髮,腰肢微微抬起。
程硯秋卻突然停下,抬頭看她潮紅的面容:"還不行。"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玉勢,那物通體瑩白,頂端雕著蓮花的形狀,"來試試這個。"
柳含煙瞪大雙眼,未來還得阻止,那冰涼的玉勢已經抵上了她濕漉漉的入口。
"嫂嫂別緊張。"程硯秋哄道,手上卻不容拒絕地緩緩推進,"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聽說專為宮中妃嬪求子所用..."
異物侵入的感覺讓柳含煙繃緊了身子。那玉勢比程硯秋的陽物還要粗上幾分,內壁被撐得發疼,卻又帶著一種奇異的滿足感。
"痛..."她小聲啜泣,手指深深掐入他肩膀。
程硯秋吻去她眼角的淚珠,手上動作卻不停。直到整根玉勢沒入,他才輕輕旋轉起來。那蓮花紋路刮磨內壁敏感處,帶來一陣陣戰慄。
"你看,嫂嫂吃得多好。"程硯秋惡劣地抽動幾下,看著那玉勢被她的花液染得晶瑩剔透,"這麼貪吃,難怪總說不夠..."
柳含煙羞恥地別過臉,但身體誠實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程硯秋突然加快了速度,拇指同時按上她前端的花核。
在雙重刺激下,柳含煙眼前一陣發白,一股清液突然從體內噴湧而出,淋濕了程硯秋的衣襟。她竟是被活活逼出了潮吹。
"真美。"程硯秋抽出玉勢,欣賞著她高潮後仍在痙攣的穴口,"這麼會流水,定能懷上。"
說罷竟將那沾滿她體液的玉勢送到她唇邊:"嚐嚐自己的味道?"
柳含菸別過臉不肯,卻被他掐著下巴強行轉回來。程硯秋的眼神突然變得危險:"不乖的話...今晚就用更大的。"
這威脅讓柳含煙渾身一顫。她知道他說到做到。.
"我...我自己來..."她顫抖著接過玉勢,閉眼輕輕舔了一下。
程硯秋眼色一暗,突然扯開自己的腰帶:"看來嫂子還沒滿足。"那根早已硬熱的凶器彈出來,頂端已經滲出晶瑩的前液,"為弟這就好好餵飽你。"
他一把抱起柳含煙,將她放在書案上,就著她高潮後的濕潤一插到底。這個姿勢進得極深,柳含煙仰頭驚叫,指甲在案面上抓出幾道痕跡。
程硯秋卻不急著動作,而是從袖中又取出一個小瓷瓶:"這種西域香膏能助女子受孕..."
他挖出一塊淡綠色的膏體,抹在她敏感的花核上。那藥膏初時清涼,轉眼卻變得灼熱,像是有無數小針在刺著她最嬌嫩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