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乎整整一天都在做爱,不间断的那种。

我真的爱死这种被肏到要骨髓酥麻的感觉了。

因为我有性瘾,骚批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大鸡巴,一定要大鸡巴狠狠的肏进来止止痒才行。

那天陆家长子也射的特别多。

像是要肏穿我的子宫般,不停的内射我。

感觉我的下面的子宫都要被撑爆再也吞不下了之后,他又开始压着我深喉,让我把精液从上面吞下去。

他像是提前把往后余生所有的精液都要在这一天强行灌给我。

“反正你个骚婊子是就只有嘴巴、骚批和屁穴有用!”

这是那天他说的话里,我印象最深的一句。

我深以为然。

于是心甘情愿的蒙上眼睛,捆绑住了手脚,继续张开腿露出批,等待男人身下的肉棒插入他饥渴下贱的身体。

我早就被调教的沦为一只知道服侍肉棒,只要被打骂就会兴奋只要被插入就会高潮骚狗。

不论是谁,只要有鸡巴肏穴,我都能兴奋在尖叫中达到高潮。

我不在意早上操自己的大肚楠和下午的沉默蛮干我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反正只要对方鸡巴能勃起能操我的骚批,我都会一视同仁的躺在身下发出比最浪荡娼妓更加淫贱的媚叫。

我知道。

从那天之后,我就变成了陆家长子圈养起来的性奴。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就像陆家长子说的,我只有就嘴巴骚批和屁穴有用,反正我也只需要男人勃起的肉棒,所以鸡巴长在谁的身上,于我而言,其实都无所谓。

肉棒和骚批,就是天生一对。

能被陆家长子收留在家,做一个只知道性爱的性奴,真的是太好了。

我如此想着,沉沦在精液里,堕落在性爱里,成为养在陆家长子养在私宅里的骚婊子性奴。

直到有一天,我听见有人穿着精致的皮鞋徐缓踏在地板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声音。

来人的脚步优雅,不急不缓,和之前急急忙忙上来就脱裤子掏鸡巴操我的人,都不一样。

以至于我张开腿露出批等了好久,久到忍不住自己先用手指手淫自慰高潮了一遍,都迟迟没等到对方的勃起的鸡巴插进我的逼里。

我是在听见对方的一声嗤笑时,再次达到高潮的。

逼里喷出的淫水可能溅在了对方的西装裤脚上。

因为我听见对方弯腰,用男士手帕擦过裤腿的衣料摩挲声。

这是我听得最多的声音,也是他我最熟悉的声音。

脱下衣服时的摩挲声,插入时身肉碰撞的啪啪声,冲刺时的低喘,高潮时的浪叫声。

一般都是这个顺序。

我光是想想,就已经幻想着在这位男士的身下高潮到吐出舌头的放浪模样了。

“陆承死了。”来人说。

我恍恍惚惚间,想起来,陆家长子的名字,好像是叫陆承。

啊……

陆承死了?

那我怎么办?

我舔着手淫后沾满汁水的手指,神经性的啃咬着。

男人语气平平的说:“他死了,这间别墅以后将由我来继承。”

“段零。”

我咬手指的动作倏的顿住,茫然片刻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他在喊我。

而段零是我的名字。

被肏的时候骂多了,我都差点以为我姓骚叫婊子了。

“你自由了,滚吧。”

这是我在陆家私宅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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