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画得真好看……”

秦周欲言又止,转身抱着秦臻的腰侧脸枕住男人的锁骨,“要不是我……哥哥就是大画家了,比今天那个人厉害得多。”

“胡说什么?”

秦周咬咬唇没说话。

“又在瞎想什么?”秦臻攥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说,“小周,当年爸妈意外之后我放弃出国是自己权衡的结果,与你无关,哥哥只是选择了对我来说更重要的一方,是‘我’在两个贵重宝物之间做了抉择,不是因为‘你’怎么样,明白吗?”

秦周的唇微微张合,他自然理解秦臻的意思,是不想让自己内疚。

十年前,父母骤然辞世,原本拿到意大利最负盛名美术学院录取信的秦臻放弃了在艺术领域的继续深造的机会,选择留在国内接手家中的产业,同时照顾幼弟。

可秦周清楚,秦家当日原本也算不上多么富贵显赫,不过薄有家资,几家公司随时关张套现也不是大事。

哥哥原本是可以走自己喜欢的、也更平顺的路途,他是因为自己才留下,若没有他,秦臻大可以做个富贵闲人,去绘画界洒脱。

秦臻笑着摸他的头顶,“是哥哥现在不够厉害?”

“现在当然也厉害的。”

男人闷闷地笑起来,“小傻瓜,不许胡思乱想。”

他揉揉秦周后脑勺的发,“要是当初我丢下你自己走了,现在谁赔我一个这么好的弟弟。”

秦周被逗得笑起来,虽然仍是有点恹恹的。

他环住秦臻的腰,觉得此刻的场景在旁人看来定然是荒唐的,赤裸的弟弟被哥哥抱在怀里哄,发育成熟的身体过早的经历了情欲,满身淫痕就罢了,跨间的性具也被玩弄得不像样子。

世上怎会有这样的兄弟,弟弟牵扯着哥哥,哥哥又禁锢着弟弟,他们无人管束,是这天地间与彼此最亲近的血脉,只是这亲近不知是从哪一天开始淬了毒,将二人诱到一条无人而黑暗的小道上去。

万劫不复。

……

那一次的糜乱拍摄之后秦周询问过影像的结果,彼时正抱着他腻歪的男人愣怔片刻后喷笑出声:“当然是……根本没拍了,我怎么会留下那种东西。”

而这一次也不意外,待到画布干透之后,秦臻将一块全新的画布覆到上头,几下将原本的画作遮盖,自外看又成了一张毫无笔墨的白框。

“不知道等我们老了,这里能攒下多少。”秦臻笑着说,“我的宝贝太漂亮了,一点也不要给外人看。”

他们在空白的画架前接吻,滚烫的唇舌交缠吮弄,秦周赤裸的身体无须过多的挑弄就陷入了情热不如说他的身体早成了秦臻的玩物,他要他高昂,他便难耐膨胀,毫无自控之力。

“唔嗯……啊……”

秦周跪在地上,他湿润的唇张着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舌,来自身后人的操弄让他只会“唔唔”地呻吟着浪叫,习惯了男人阳具的淫穴蠕动着滴水,湿哒哒的穴道里被干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秦臻从不对秦周克制自己的欲望,他发狠地肏干着身下的淫躯,掰开对方肥硕的臀,粗硬的性器深深进入又抽出,带出一串串黏腻的淫汁。

“我的好婊子,这么舒服吗?像只小狗一样尿的到处都是。”秦臻自后锁住秦周的双臂,少年只得侧脸伏在柔软的布料上,他被肏得眼睛翻白,微张的口唇溢出一股一股黏滑的涎液。

“再叫浪一点”,秦臻抓着他的后颈与他接吻,随着姿势过度深入的性器感觉到少年内里快速而慌乱的痉挛收缩,“怎么这么骚,嗯?里头这么贪吃,快把我吞进去了。”

“嗯……哥哥……哥哥……”

秦周呜咽着摇头,下一刻又被男人的唇舌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