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吕薇抱着文件夹和资料袋迈出门,顶楼只有程东和宋清睿两人的办公室,除此之外的大半空间隐蔽在一扇宽大厚重的密码门后,据说是储存公司机密资料的地方,只有程东的虹膜拥有进出权限。

来到宋清睿的办公室门前,吕薇抬手轻敲几下,然而往常的清冷声线并没有响起。

不在吗?

吕薇稍作等待又敲了敲依旧没有回应,然而门却随着轻敲而张开细微的缝隙,因着门扉厚重而没有顺势打开。

门没关,吕薇想,宋助的办公室是有独立卫浴和休息室的,是在里面没听见吗?

正当吕薇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她听到身后传来男声

“什么事?”

“啊”吕薇回头,看见走廊另一头的程东,“程总,我来给宋特助送文件。”

程东缓步上前,“给我吧,我让他出去办事了。”

“啊?啊,好的程总,麻烦您。”吕薇慌慌张张地递过东西。

“嗯。”

“那、那我下去继续工作了,您忙。”

吕薇打了招呼得到一个轻轻的点头,随后疾步去往电梯口。

确认了对方进入电梯离开以后,程东径直推门进去,随手将那摞文件放在一旁的桌上,笑道,“骚味都快飘到外头去了,怎么浪成这样,嗯?”

宽大柔软的皮质座椅面朝外置于落地窗前,自后只能看到坐于其上的男子露出的发顶和腿脚。

漆黑的发丝被不知哪里的微风吹拂着轻轻晃动,从来都平整非常的裤脚紧贴着对方的小腿,再向下露出赤裸的脚踝与双足。

那双纤瘦的赤足随着程东的调笑轻轻晃荡几下,之后由脚尖嘀嗒下几缕水珠,越来越多、越来越快,簌簌的水声自那背对着人的椅座上流溢,淅淅沥沥地在木质地面上晕开大滩湿痕……

“哼”,程东上前将那沉重的转椅拨转过来面对自己,“尿成这样,我的宋特助怎么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是完全变成管不住放尿的母狗了么?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才这么容易就到处撒尿,是不是,嗯?”

宋清睿的口中被插入一根将近二十厘米的柔软假阳具,横贯口齿的皮带将那根可怕的淫具死死抵入他的口腔深处,无法闭合的口唇唾液泛滥,粘腻的津液嘀嗒流淌沾湿了整个胸脯。

因为排泄,宋清睿湿红的双眼仍在不断翻白,过量的快感让生理性泪水沿着眼角不断流淌,整张脸又红又湿,丝毫看不到面对他人时的面冷和清淡。

无法说话,但身体的表现已经完全足够,宋清睿赤裸的身体被宽而柔的皮带捆缚在这张平日办公起坐的舒适靠椅上,双手分开固定于扶手,双腿间自膝盖上方扣着分腿器,如此一来,那高翘着流精的鸡巴不知廉耻地暴露在天光之下,柔膩的花穴贴在皮革坐垫上,吐出一摊一摊的淫液,如今又添上大股的尿汁,延伸在外的金链也被晕染得粘腻又肮脏。

“唔……额嗯……唔……”

程东解开他脸上的皮扣,缓缓抽出青年口中的器具,硅胶的制品上满是粘稠的津水,与那张湿漉漉的红唇拉扯出无数细如发丝的浓稠。

“舍不得了?含了一上午还没吃够么,骚婊子的嘴一刻也离不开鸡巴了是不是?”

大量被堵住的涎液随着阻塞的开放而溢出,酸困异常无法闭合的口腔里涌出大股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宋清睿痴痴地张着嘴,任由唾液淋漓,湿红的舌头条件反射地耷拉在外,随后自下而上抬眼看向自己的主人。

他的眼神柔顺又淫荡,像一只发情的母鹿。

“乖孩子”,程东笑着探入他的唇,感受对方湿漉漉的舔舐,“刚才怕不怕?差点就被别人发现我的小婊子在办公室里发骚了,被人看到怎么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