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泄出来吧”

秦臻只是微笑,抬起秦周纤巧的下巴咬上他的唇瓣,“只是这样都受不了的话一会儿可要更辛苦了,还不到你泄身的时候呢,我的小五儿。”

这热泉之中的交合已有半日,秦臻的浓精将秦周的小腹灌得凸起,更有几次热尿,把那瓷白的肚皮灌得如同初孕的小娘。

半日的媾合,秦周却一次都未能出精泄身,全因前几日那五根奇淫纤针,那是擅蛊的邪师制来操控淫奴的下作手段,被当朝的太子秘派购得,要施咒之人与其淫奴有七七四十九天的不间交合,再每日喂对方吃下淫虫躯壳磨粉的香丸,在最后一天淫奴即将泄身之时下针着印,再灌入主子的精尿。

自此,那淫奴的身子便再不能自控,要主人下令才能解放,行住坐卧皆受辖制,其主的命令,能使淫奴在情酣之时欲冷,也能让他在冷淡之时发浪。

而这酣热情事,已足足半日,秦周被颠来倒去地宠幸耍弄,身上穴里无一处好肉,整个人如同一个软棉的人皮套子,没有一时离了阳具肏干,腹腔里满是兄长的精尿,却保持在泄身前一刻不得再进,几回下来,几乎成了那烟柳巷里被灌药的淫婢,为求痛快,再顾不得别事。

秦臻笑道,“再等等,五儿还忍得住,再忍一刻,就让你好好去一次,就像昨日那回可好?”

“……唔……啊……昨日……好啊……要像昨日一般……哥哥,疼疼五儿……唔嗯……”

秦周的身子受不住似的颤个不止,红润的小嘴痴痴张开,显见是想起了昨日癫狂的情状

昨日,秦周被关在寝殿玩弄了足有五个时辰,最后被允许泄身时几乎疯癫,细嫩的穴口一面喷溅汁水,一面饥渴地张合着希求被再一次顶弄进出,过量的舒爽使他一副痴傻的骚样,艳若芙蓉的脸孔满面红霞,一双眼睛迷蒙着睁大,瞳孔随着身体的震颤一次次失控翻白,光亮尽失,一张膻口失声地张大,淋漓一片银亮的口涎……

浑圆的肉臀被秦臻掐在双手中抬高,濡湿的粘液将两团肉浪染得湿滑不堪,细窄的臀缝里粗大硬挺的阳具齐根没入,颠弄抽送间把粉白的腿根肏得殷红……

“唔嗯……哈啊……再深些……”秦周痴痴地呻吟道,在这粗暴缠绵的情事里无力地扭动起腰肢。

“好孩子……完全被肏傻了呢……”

秦臻拨开怀中人红润的口,舌头在他口中肆意卷挑,内里的红舌乖顺地任由吸吮,交缠中溢出粘湿的津水,啧啧作声。

清浅的甜香在白雾笼罩的池中弥漫,秦周细弱的指尖无力地搭住男人坚实的臂膀,狰狞勃发的性具不住在浆汁饱满的后穴里挺动,兄长的双手铁钳般桎梏着他,肉体击打之声伴着流水涌动……

火热的手掌捻住秦周胸前的两点乳头,那里被轻易玩开了孔,如今已穿戴了两枚赤金的圆环,沉甸甸的金环将那原本不算丰硕的乳珠坠得如同两颗熟透的葡萄,只等被人采撷。

“啊……哥哥……再给我吧……灌满我……唔……”

炙热的、湿漉漉的吐息自秦周的唇瓣间流溢出来,他被赤裸着张开双腿任由血亲的兄长玩弄,白腻的皮肉上遍撒红梅……

“好婊子,这肚子里吃了多少哥哥的种,还在发浪”,秦臻带着秦周转身让他趴伏在滚热的池边,他双手掐住秦周纤瘦的腰肢缓缓顶胯抽送,手指轻轻剐蹭对方那微鼓的肚子,指腹一点点用力,“我的小娼妇什么时候被干大了肚子?这里头,不会是什么野种吧……要真如此,哥哥可饶不了你。”

“……唔嗯……啊……是哥哥,是哥哥的种……都进来……哈……都是……哈啊!!!”

“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