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玩你这里还要撒娇说疼,含得深了还要丢乖露丑,如今连这喉咙都骚得没边儿了,进去什么都要吸,还要说什么?”

“哥哥……”秦周涨红着脸,芙蓉面上如涂了胭脂般娇嫩,确是比上等的宫人还有媚气,“别拿五儿说笑了,只是去找二哥说些闲话,吃多了点心犯困,不小心睡了一会儿而已……五儿……只与哥哥,只与哥哥……”

“交媾”,秦臻抬起他的脸,将他羞于吐出的言辞用最赤裸的词句说出口,“五儿上下这两张嘴只吃哥哥的东西,也只能吃我的,是不是?”

“……是。”秦周红着脸答。

“是什么?”

看着秦臻淡淡的面容,秦周不由的战栗起来,他潮红的脸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中泛上一抹雾气,鲜红的舌不足似的伸出,牵连出无数粘稠的银丝,“五儿的……这两张嘴,只吃太子哥哥的东西……哥哥的……都给五儿就是了,五儿……会通通咽下去……”

“好孩子,哥哥这就疼你。”

…………

书房一侧的屏风之后响起阵阵窸窣之声,远在院外侍候的宫人听不见,那青竹水墨的八扇屏之后正进行着世间最悖逆伦常的淫事

“啊……哈啊……好深……哥哥的,都进来了……唔……啊……”

秦周趴跪在软榻上,纤秾合度的身体被摆出恭顺雌伏的姿势,白皙的皮肉上遍布点点红梅,那轻重不一的爱痕重重叠叠,绝非一日两日能有。

事实也正是如此,自他被自己的亲生哥哥这国中人人称赞的太子秦臻诱着行夫妻之事以来,两年间没有一日不受宠,身上浓淡不一的淫痕旧的未消又添新的……若他是女子之身,恐怕早就珠胎暗结,被藏在深宫产下孽种了吧。

“五儿里头又咬起来了”,秦臻掐着他的下巴捏开秦周的嘴唇深吻,舌面舔吸之间落下片片黏滑沾湿二人的衣襟,“今日让我的周儿饿得狠了,自早上起还没好好吃上一顿,你看里头都要馋死了。”

“……哈啊是……五儿饿了……哥哥快些喂进来,哈啊!!!再重些,再深些才好!!嗯!!”

“骚货,这样会缠人,若不是被哥哥开了身子,现在还不知是要怎样呢,母后今日已给你挑好了两个女仕,可惜我的五儿没法消受,这里的东西都是要被挤出来养穴用的,那两个女官吃不得,就连我这当哥哥的也被五儿粘着日夜讨要,若你是女身,早该受种生孕才是,才不枉费我这样日夜疼你啊。”

坚挺颇久的阳具在秦周软熟的穴中挞伐,紧致的穴道里内有乾坤,日夜被精细调养的幽谷里肉壁黏滑,早熟了交媾的身子嗅到一点肉味就如婊子般发起情来,那张自外看去嫣红狭窄的小穴战栗着吞入自己的支配者,肉道被常年的进出,几乎拓出秦臻阳具的形状。

“哈啊再快些皇兄,太子哥哥哈啊!!!”

秦周语无伦次地呻吟浪叫着,软榻被二人颠鸾倒凤间弄得一片凌乱,精致的绣被掉落在地,染上尘污,肉体交合击打之声在墨香书气间飘逸。

秦臻将他转身面对着自己,身体翻转间阳物将那根淫肠磨了个遍,秦周惊叫着射了一回精,粘稠的精种撒在软榻的单子上,又被他压住,糊了满身。

“骚货”,秦臻掰开秦周的双膝压上去,“这才多久就忍不住泄了身,一会儿又要如何?”

秦周只是呻吟,张开的双唇间红舌外伸,被秦臻含着吃进口中噬咬。

“哈啊!!哥哥!!那里,再……哈啊!!”

骚点被顶到,秦周浑身颤着淫叫不止,秦臻看他在榻上仰着脖颈舌头都收不回去,只是嘴里“哥哥哥哥”的叫唤,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泥知道他今日已是饿得够了,穴里紧吸着自己的阳具,四壁的骚水更是不用顶便顺着抽送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