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个名分。
到了这里后,他便与宝鸢的牌位拜了堂成了亲。
是以,周栋他们也都改了口,称呼宝鸢一声夫人了。
“查,继续给我查。我总觉得她没死。”
周栋见男人态度坚决,便摇着头出了书房。刚到门外便跟曹旭吐起了苦水,“你说王爷是不是执念太深了,要是夫人没死,她作何不来找我们?她一个女人在外头讨生活,多不容易啊......”
其实不光是荆州府,连苏州府他也派人去查探了,可依旧没有宝鸢的消息,倒是在苏州发现冯效的消息让姜行舟吃了一惊。
“他不好好的在京中做官,跑那儿去做什么?”
......
京郊。
寂照庵。
大雪封山,入眼皆都是刺眼的白。
雪天天寒地冻,禽鸟俱绝,愈发显得山中冷寂。
晚凉也换上了灰白的袍子,头发也剃了,戴着一定灰白的僧帽,她打开了院门,见门外站着的是聂忱,语气便不耐烦了起来。
“怎么又是你?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要再来这里了,我家小姐...不,慧觉师太说了不见,就是不见。”
她作势就要关上院门,可却被一只大手给挡住了。
聂忱的肩上落了薄薄的一层雪,“晚凉姑娘,你去告诉你家小姐一声,就说我算着日子姐姐应是快生了,我想去看看她,你家小姐可有要带去的东西或是带去的话?”
果不其然,不过半柱香的功夫,晚凉便拿着一个大包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