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宝鸢身上的寒气散尽,姜行舟这才松了手。
“本王这样子,只怕是去不了除夕夜宴了。这样也好,省得本王还要去应付那些人。”
他说着,自顾去床上躺下。
先头一个人在屋中只觉身子到处都犯痒,如今宝鸢一来,分了些许精神出去,倒是觉得好了许多。
只瞧着美人立在灯影下,不觉就看住了。
姜行舟的神色沉了沉,对着她道:“本王身上有些痒,你替本王挠挠。”
宝鸢走到床边坐下。
“王爷稍稍忍着些吧,若是挠破了可是要传染其他地方的。”
姜行舟就这么躺在床上,半天见床侧之人没动静,才偏头看了宝鸢一眼,只见女人的脸红的能滴血一般。
“快想些法子帮本王止止痒。”
被他这么一催促,宝鸢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她伸手解开了姜行舟的亵衣,露出了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她的脸烫的厉害,缓缓低下头去,对着患处轻轻的吹了吹。
温热的气息拂在肌肤上,带起了别样的酥麻感。
似乎果真不那么痒了。
姜行舟垂眸看向了她,女人的神情格外的认真,嘟起的红唇透着莹润的光泽,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你从前也是这么照顾你的忱儿的?”
一想到聂忱同她生活了一二十年,每回生病她都这么哄着,姜行舟心里很不是滋味。
宝鸢睨了他一眼。
“王爷今儿是怎么了?总提忱儿做什么?”
难不成大慈恩寺被打了一次,还打出感情来了?
第55章 本王的王妃可真是娇弱啊……
年三十。
夏荷一个人忙里忙外将小院布置妥当, 大红的对联,大红的灯笼,窗户上也贴上了窗花, 到处都是一片喜庆的颜色。
冯芷仪神情淡淡的, 苏诗沁也总是唉声叹气。
“新年新气象, 你们可别总是这样, 若是将霉运带到下一年去,那可就不划算了。”
夏荷见状开解了两句。
苏诗沁撑着无神的双眸, “还有这个说法吗?我从前怎么没听过?”
夏荷忍不住道。
“难不成你躲在家里叹气就能挽回冯效的心了?”
果然冯效二字是苏诗沁的死穴,一提她便哑口无言了, 她继续趴在桌子上叹气, 见着夏荷端了新买的牛乳糕进来, 眼睛里顿时有了光。
奶香味并着甜味在口中晕开,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些。
前两天她收到家书, 父亲苏自荣年后就要入京上任, 工部侍郎那可是正三品的大官,想来这样的家世定能入得了白氏的眼了。
如此一想,她离事成也差不了多少的, 该高兴才是。
夏荷见她露了笑脸, 便又去了冯芷仪的屋子里。
她埋头在做针线活,这几日她总是闷在房里, 仿佛要将这一辈子的针线活都给做完似的。夏荷夺过她手中的衣裳放在了一旁。
“仔细熬坏了眼睛,姐姐虽年长我些,却还没我看的明白。曹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的多了,我在王府里这些年可从未见她对哪个女人这般尽心过。我就不信姐姐心里难道半点都感受不到?”
是吗?
真的如此吗?
冯芷仪抬起头来,虚虚的看着夏荷,企图从她的面上看到些撒谎的不安。
“可是......”
夏荷挨着她坐下, 握住她的手轻声劝道。
“姐姐若是信我,不如就听我一言......”她趴在冯芷仪的耳边低语着,末了冯芷仪的眸中满是疑惑,她问:“这样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