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多了。

他庆幸地想:还好小花四岁。

算了,不管这孩子究竟是谁了。

只要不是柳闲的孩子就好。

其实他是这样?想的。

毕竟四年前?柳闲还是一个?体弱的国师,应该……不能……吧。

谢玉折突然反应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有多恶劣,他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晃了晃脑袋,叹了口气。

他宁愿相?信世界上有第二个?神仙,也不要相?信柳闲有一个?孩子。

他真是越来越没道德了。

把小花放到干净的毯子上,再为他盖上被单,谢玉折也跟着躺了下来,轻声道:“现?在太晚了,先休息吧。”

“嗯嗯!”小花侧起?身?子,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谢玉折没有闭眼,他也侧过?身?,一边注意着周围可?能的异样?,一边安静地注视着近在咫尺的脸。

可?是他们连睡觉的姿势都一模一样?啊……

他干巴巴地睁了一夜的眼。

*

第二日,谢玉折在小花的带领下,去到了一处偏远市森*晚*整*理井里的小医馆。

女医师身?着藕荷直裾,扎着高高的马尾,正英姿飒爽地……在给一个?病人针灸。听到木门被吱呀推开,她专注着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地说:“先坐着等会儿。”

谢玉折看到,这女医师的手腕处,戴着一串破破烂烂的旧念珠,他总觉得很熟悉。

而小花捂着自己的眼睛。

谢玉折问:“你怎么了?”

小花仍捂着眼睛,颤颤巍巍地用下巴指着不远处正在被扎的人,凑近谢玉折耳边小声说:“这么长的针戳进去,捻几下,又取出来,一看就好痛,我以?后一定不能生和他一样?的病。”

小花也怕疼怕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