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柳兄,这就是你的徒弟吗?”
尸体正面朝上,静静地趴在地上,压根不?理他。
柳闲无所谓地“嗯”了声,不?慌不?忙地踱步而去,走到草丛旁的时候,他居高临下地问尸体:“又要死了?”
这具俊俏的尸体仍旧不?说话,只?有他剑锋般的眉头好像因为声音的打扰而柔弱地蹙了蹙,鬓角的碎发被微风吹起,散在他的脸庞上,唇角残存的血迹还?新鲜着,更添了几分无助和脆弱。
在一旁焦急观察的真明珠捕捉到了他面部表情?的细微变化,惊喜地指着他对柳闲说:“他还?有意识!”
柳闲怜惜地摇了摇头:“明珠兄,我看到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已经?不?想再和这个一言不?合就消失,一消失就蹭一身伤的骗子过多交流。本来想置之不?理,可又怕谢玉折不?小心死掉让他前功尽弃,柳闲只?好慢悠悠地蹲了下来。
真明珠问:“柳兄,能把灯再借我用?一下吗?”
终于能把这个烫手山芋还?回去,柳闲迅速地交给了他,并?没有问他要用?这个干什么。
“你的徒弟伤势有些重,可能是因为失神昏倒,用?赎灯能唤回一些神志。”他接过灯,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我只?做出来了这一盏,只?能借你的。用?完了,就还?给你!”
“一盏?你……”因为几句话就获得了真家至宝的柳闲不?由得目瞪口呆,他正想找个理由把这个“真小公子第?一盏”还?给他,又被真明珠突然的一声惊呼给止住了。
他问:“怎么了?”
真明珠看了看自己毫发无伤的手指,迟疑说:“唔,可能是幻觉。”
刚才他碰到柳兄徒弟的时候,他好像被一柄刀给割了下,可手上又没有伤,怎么回事?
柳闲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抵在谢玉折眉心,指尖由内流入几丝灵力,沉吟片刻后,他毫不?在乎地笑着:“明珠,不?用?治了。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好得很。”
真明珠看了眼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谢玉折,很不?赞同地抿着唇。
柳闲补充道:“还?有几根骨头差点?断了而已。”
“断骨……是小事吗?”
“不?是还?没断吗?”
真明珠干笑了笑,神色仍有担心,他正要探上尸体的脉搏,尸体却突然咳嗽了起来,刚好偏离了他的手指,他的手僵在原地,只?好讪讪地收了回来。
其实吧,他总有一种,其实柳兄徒弟精神抖擞,刚才那?道刀伤的感觉其实也是真的,而柳兄徒弟的咳嗽只?是为了避开他的手,一切并?非巧合的感觉……
“咳咳咳……”谢玉折虚弱地轻咳着,他缓缓地睁开眼,第?一眼,就把落寞的眼神投向了柳闲。
柳闲早有经?验,知道这人无论被怎么折腾都死不?了,看都不?看他一眼,风轻云淡地蹲着看四周的风景,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呵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