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文渊拔出了宝剑:“百姓已等了太久。”
“你别忘了,你手中握着的是父皇赐你的宝剑,”少帝冷然:“为北海王那个逆贼而杀朕,你也不过背骨之人。”
“忠心之人,终是愚忠,”文渊似是无意地看了一眼沈忱:“文治武功,不过痴妄。”
少帝哂笑:“再花言巧语,也抵不过你以下犯上的事实。”
“在你与韩玄的局中,我原本已是忤逆之辈,而你,求仁得仁而已。”文渊坦然。
“朕只恨百密一疏,没能杀得了你。”少帝道。
“天意而已。”
“天意或是人为,只怕朕这辈子都不会知晓了。”少帝笑了笑。
“是的。”
“所以现在你要杀朕了吗?”
“是的,尚国的战争马上就会结束。”
少帝点了点头,轻轻道:“虽然不甘,但朕亦十分钦佩你的为人。既如此,这尚国的天下便只好拱手相让了。”
文渊眼中再显而易见不过地一丝动摇,而后那坚定又逐渐凝聚成形。
“说吧,还有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