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可王琨也是傻子,背锅送命值得吗,”文渊道:“不过今上和韩玄最喜欢的,也正是这种傻子。”

“你与韩玄……”

“我与他、你与他,本就不会有要拿命来偿的过节,不过圣意难测而已。”文渊清醒。

又坐了一会儿,沈忱忽又问他:“为了我这种人来鄢城,值得吗?”

文渊一震:“原来你知道。”

沈忱笑了:“当初若你立即挥师支援北海王,他不至于。”

文渊苦笑,但被人识破后也坦然: “拿人的感情当赌注,不嫌大吗?”

“玩弄人心本就是弄权之人的强项,”沈忱理直气壮:“你早该知道。”

文渊道:“我知道,也恨过你。但对你,我宁可多信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