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将嘴里的话吞咽回嗓子里。

曲如昌觑眉,继而问道:“太医还有什么要同孤说的?”

“陛下,众厅之下,老夫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话?你直说即可!”

见太医犹豫,曲如昌令在场一些旁亲眷属和宴席宾客们都退下了,太医这才微声说道:“老夫为殿下把脉,呈虚数脉象,而且殿下肾阳虚弱,常觉倦怠乏力、腰酸腿软,殿下今日突发晕厥,怕是行房过度导致......”

“只有节制,不过量行房,殿下的身子便可恢复如初......”

“老夫也为殿下开了些补气血、肾阳之药方......”

曲如昌听他禀明缘由,皱眉摆了摆手,令他下去了。

宫殿大堂外的不远处,还未走远的卫昭面色凝重,她方才待在门外且听之余,“行房过度”四个字,就刺在她心里。

见太医走来,面色云淡风轻点头相视一笑。

随即心里便冷笑一声,原来她才赴往沙场打仗数月,回来后,青梅竹马的夫郎就成了别人的。

而且不光夫郎被夺,他们还“行房过度”,恩爱得很。

冷逢安,你竟也变心得如此之快......

手里的拳渗着冷汗,死死握紧,她的指尖仿佛能嵌入陷肉之中。

女皇向来重女轻男

这章也更更剧情,马上写肉

0008 08 陪本宫沐浴

梦里,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母上的脖子里,鲜血淋漓之中曲陵阳猛然惊醒,额角冒出细腻的冷汗,惊呼:“杀了她!”

坐在自己身旁,一只温热的手掌扶在她的后背,她的额上,那散热的湿巾打落了下来。

“杀了谁?”

冷沉的男声在耳畔边响来,这几日她高烧不退,身子孱弱,是冷逢安照顾的她。

他时不时听到她的梦语,觉着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噩梦。

“杀了卫昭!”

曲陵阳在梦中看见,是卫昭的手,握着刀刺向了她的母上。

前世,母上的死,是跌落山崖而死,而她方才在梦里看见了卫昭的影子。

“殿下,可是梦到了什么?”冷逢安细细询问着她。

“本宫看见卫昭刺杀了母上。”她说完,骤然死死抱住他的腰身,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本宫这几日,梦见了很多,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殿下可知,梦与现实都是相反的。”他的手,覆上她的脑袋,安抚着她。

这些日子,他就如同贤妻良母一样,照顾着她的方方面面,饮食起居。

虽然她一直沉睡昏迷不醒,睡了足足三天三夜。

曲陵阳将脸埋入他的衣襟之中,用力吸着鼻子,闻着他身上的檀花香气。

“本宫累了,为本宫沐浴更衣。”她顿了顿,似是闻到他身上的香味,就已餍足,但还是开口,疲惫地侧着脸,抱着他不肯放手。

冷逢安想要起身,她还是紧紧抱着,开口问道:“如若有一天,本宫孤立无援,你会不会背叛本宫?”

“殿下许是烧久了,开始说胡话了。”冷逢安支开她缠绕的手,起身去为她备水,准备沐浴用品。

她双腿瞬时缠在他劲瘦的腰身上,像只树袋熊一样攀附在他身后,双手在他前面胡乱摸着。

摸入他薄而微乱的衣襟,探索着,由上而下......

冷逢安下腹的欲火已经被她悄然点燃了,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沙哑道:“殿下,别摸了。”

“别摸?你是本宫的夫郎,本宫就要摸,想摸就摸。”

“怎么,你不给本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