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曲......前世我混账,我那般待你,你今生还能原谅我,同我周旋下去,是我此生至大的荣幸,我定不会负你的......”

曲陵阳很快就被男人用尽全身力气,好似要揉进他的温柔乡里。

这样窒息的拥抱,除了那一次她守着母上的灵柩之时,再无第二次。

今日,不知他是怎么了,竟抱得她这般的紧。

“你今天又抽什么疯了。”

曲陵阳不忍问道。

“我今天酒宴过后,头就一直晕晕的,不过阿曲,不碍事......”

曲陵阳心思缜密,想到,他许是中了那西域西凉公主身上的香毒了。

西域的姑娘,面对自己喜欢欣赏之人,都会在初次见面之时,种下一种香毒,此类毒种,就类似于上京中的蛊毒,若是心上之人愿意和她相好,那此毒就可解开,两人只需交合几次,也就顺理成章地能将蛊毒给解了。

可如若心上之人并不领她的情,那这蛊毒就会一直被种在人的身体里面,少则轻微发病,重则会在日后留下病根。

曲陵阳的手,不知不觉间狠狠捏紧床单,那丝绸瞬间就被她给拧作一团。

那西凉公主,竟也能如此大胆,敢对她的人下蛊。

“冷逢安,你清醒点,你中蛊了。”

“那怎么办?”

男人阖上双目,微微靠在她的身边,像在同她撒娇般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来人!宣太医!”

太医急急匆匆地夜半只身赶入宫内。

看见女帝和正男妃在床幔之间,老太医马上就不好意思,不敢靠近。

“过来吧,朕和他又不在做床事!”

让太医好好诊断了下,听他惶恐禀道:“陛...陛下!”

“有话就直说。”

“老夫浏览方略多年,此蛊是为西域特有之蛊,为下蛊之人可解。老夫愚笨无能,无法就此替郎主解蛊啊!”

“退下吧。明日我便寻人将那西凉公主带至殿前来,给人解蛊!”

老太医没有直接退去,而是面露难色:“只是这解蛊的办法,老夫尚且听过传闻......”

“那便是两人之间交合数次,情投意合,身体之间阴阳调和之后,亦能解开蛊毒,这法子......”

“好了,你退下吧。”

曲陵阳摆了摆手,不想再纠结此事。

只是那太医退下之后,身旁的男人,体温越来越发的热。

忽地扑身就将她给推倒,然后狠狠地堵住了她柔软的嘴唇。

“阿曲......”

曲陵阳瞪大眼睛,在他的身下不禁扭动着自己的纤腰和身子,张嘴大口呼吸,吱声道:“你干什么?!”

“我想要。”

男人瞳眸压在她身上,越发的晦暗,不是一般的暗,而是中了毒之后,毒发过后又交织结合着情欲那般的黑暗。

身体被沉沉地压住,上方的喘息开始变得异常的粗重,每一下,都迎面打在她的身上。

体下紧贴着的巨棒很快就插弄向了她水盈盈敛开的小嘴里面,只是稍微触碰,就已经感受到那巨棍滚烫得不行。

“你想要朕就要给?”

曲陵阳没好气地反问道,又回忆起今日在殿中迎接宴会上那西凉公主勾引他的身影,于是就说道:

“今日你与那西凉公主,真是好生亲密。”

“陛下这是...吃醋了?”

冷逢安很快便察觉到了她情绪上变化的微妙,缓缓说道。

她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默认。

男人小心翼翼地捧上她的脸,将她索向自己,更加贴近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