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镇定地说:“冷逢安...你有完没完?”
女人恢复清醒,刚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又被他狠狠牢固,曲陵阳本想与他挣扎,却瞥见光亮中他身上触目惊心的疤痕。
是那些在沙场上留下的疤,还有她教人抽打,他保护她留下的伤。
心中不觉一顿,顿愣的片刻,他的唇已吻了下来。
占有侵袭地撬开她的贝齿,不似蜻蜓点水那般斑斑驳驳,而是连绵交缠勾织着浓重情欲的舌吻,每一下都欺压着粗重。
曲陵阳被吻到有些窒息,眼眸始终睁着,看到他忘情的模样,双手勾弄着缠上他的后背。
后背长着参差不齐的隔痕,斑斓在她手底起伏,欲重之吻过后,他将她的衣裳在他身下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肌骨,覆唇辗转在她细颈上消磨,似重似轻,氤氲缱绻。
粗粉的巨物,只是在她细嫩的腿皮上蹭动,就流出了汩汩清液,湿露一般打在她的身上。
凌晨之晓,勾缠的人影在茅屋中交交合合,情欲如潮涨,到最高处时,那根肉棍终于再忍不住抵在她的花穴口。
“殿下,把腿张开。”
男人的语气极低,已经沙哑得不行,浑身向外散发着灼热,那根勃大的阳物就在她两腿之中,轻轻放着。
她穴里不经意流出湿润的淫液,流到了他的龟心之上,被他感触。
只是主动将腿张开,过于可耻,她羞红着双颊将头撇过去,不再看他充满情欲的双眸。
“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