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忘发问,见她不答,将手用力捏掐着她的软腰,往下按去。
那龟头好似又一次肏进了宫口,她腿根发酸,腹中酸胀,仰头娇吟着哭喊:“啊......”
小身子不住地往上缩着,他不放过,又往下按,每一下都让自己的东西狠狠填满她,“殿下...是他的好...还是我的好...”
肉棍在话语间恍若又变粗变大了许多,在她的花穴里不住地胀大。
曲陵阳两只艳眸中激出泪花,死死咬着唇,并不回答他的问题。
男人似是吃醋,全身全心都在激烈地占有着她,想到她曾经和太傅谢瑾做爱的场景,他就吃醋得发狠。
他对她是专一的,而她却早在别人的胯下承欢。
这样的落差感,充斥着他的内心,非常的难受。
不知为何,男人的动作变得轻了些,被肏得麻木的感觉让她刚刚几乎要没有知觉,而现在他不知是怎么了,用力拥着她,将那肉棍,在她穴内慢慢厮磨。
“怎么...这也有可比性?”曲陵阳在他稍稍停下来的时候,反问道。
0026 26 不作数(H
男子都爱比较这些,吃起醋来,有时比她们女子还狠。
“你之前称自己什么?”曲陵阳冷声问道,见对方揉着自己双乳,不时用嘴轻咬她的乳尖儿。
男人是发了疯的欲兽,惩罚似的嘬咬、戏弄那柔嫩双乳,乳尖儿在他的舌下轻轻发着颤。
“臣、夫。”
冷逢安字字分明地说道。
她用手往外使劲推搡着他,并不想让他再一步得逞,只是厉声道:“本宫已与你无任何关系,你不要得寸进尺。之前的休夫状是你自己问本宫要的!”
“不作数了。”
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拧着眉道:“你岂能狡赖?!”
“殿下尚会狡赖,臣夫为何不可?”说罢,那肉棍再次发了狠地顶弄进去,让人连喘息透气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唔...嗯......你放开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