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尖儿的酥麻酥痒之感让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微微仰着脖颈。同时花穴被他抠出痉挛,一抽一抽,往外溢着淫水。

他终于肯抱她去床上,本以为是因为刚才她说的话要放了她,却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惯有的沉默氛围压抑着他深不见底的情欲,即便是要她一晚上,也不足够发泄彻底。

竟不愿生他的孩子,那就肏到她愿意生为止。

冷逢安伸手扶住她发颤的纤腰,掌心抚上她凉薄的脊骨,将她放在他的身上,温度惊人的龟头在她穴底厮磨,穴口的肉棍浅进浅出,慢慢的折磨她,花穴被他调弄着流出更多淫水。

男人极力忍受着深深插进去的欲念,大手掌握着她的腰肢,让她的穴底被他龟头马眼上的湿濡浸润,两人的淫液交合勾缠,分开之时还连着丝。

“不愿生我的孩子...是想生别人的...?!”见她往上躲闪,他眼眸愈发的阴沉,将她狠狠按下,巨棒深深插入她湿透的花穴,让她不觉呻吟。

即便是插过无数次,这花穴还会因为他的肏弄而不住的发颤翕动,紧致的花穴,穴内肉壁勾起他深不见底的情欲,将那埋藏至深的欲望释放出来。

“哼啊......”曲陵阳疼的往后仰去,上半身随着激荡的频率起伏着,死死咬着嘴唇,“本宫...不会生你的孽种......”

被他死死握住手腕,扶直腰板,她只觉得下体那巨物更加完整的直入她的甬道,深深顶在她的宫口。

“你...你...放开本宫...”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呵斥出声,声音哑得毫无音色。

冷逢安睨眼看着她被折弄的模样,耳里听着她的抵触,发狠地掰开她的腿根,再重重入她。

原来她迎娶他,纯粹是戏谑。

她娶他,勾引他,是为了让他入戏。

他入戏后,她原形毕露。

肏弄的动作仿佛带着无声的暴怒,全都化为身体力行的动作。他让她直到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细碎地发出嘤咛抽噎。

曲陵阳就这样继续被沉沉肏弄着,感受到大手抹掉她眼睑旁渗出的泪丝,他咬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吐息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是殿下先勾的我...勾了我就要负责...”

身体挺动之时,只听他再次闷哼出声:“既不愿生我的孩子...就让孽种...塞满殿下的肚子......”

0019 19 记仇

他沉闷低哑的声音勾缠在她耳廓,灼热地逼她耳根发红。

男人的薄唇由原先逗弄着她的耳垂,再到在她纤细的脖颈处种下深紫红色的痕迹。

既然说他的精子是孽种,那就让那些孽种深深进入她的花穴,想着,两人的下体在他的挺动下更加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平日里军营中训练有素的身材,这时候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光是那胸脯上两团坚硬的胸肌,就能够完全将她压在身下。

她的细腿交叠着抵在他的胸口,坚实的肌肉发热且硬朗,只要他想,轻轻一捏,就可将她的玉手捏碎。

“冷逢安...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宫怀上你的孩子......”曲陵阳出奇的嘴硬,下体被肏弄得久了,已然麻木,但是穴内酥麻的爽感不可磨灭,他将她困于束缚之中,让她不得不承受着这一切。

而她自是不会说,她带着两世的记忆,前世他怎样对待她,今世她就要报复回来。

她是记仇的,所以才会折磨自己,又折磨他人。

“既不想怀我的孩子...为何要办婚事?”坚实的肌肉将她柔软的腿几乎压着抵到胸口,窗外晨曦微弱的光打进窗子,原来他已经将她肏弄到了早晨,殿内依旧沾染着他们交合后的暧昧气息,摩擦的肉体,汗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