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太子妃。”

楚涣涣站起身来,用袖子拼命擦着嘴唇,仿佛被什么脏东西碰过一般,神情激动道:“我不要做什么太子妃,我不会嫁给你的,我说过,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楚涣涣也不会嫁给你程澈,你死了这条心吧!”

楚涣涣眉头紧皱,他不理解为什么楚涣涣会如此抗拒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答应我的求亲?难道就是因为程洧吗?可你并不你心中并没有他,你根本不心悦于他,不是吗?”

楚涣涣想到方才,居然被自己最大的仇人吻了这件事,就觉得无比恶心。

他上辈子害死自己,灭了楚家满门,甚至连自己的好友谢秉言都不放过,害他暴尸荒野。

此刻的楚涣涣已经唾弃起自己来,唾弃自己方才一瞬愣神。

“不可以!不可以!你死了这条心吧,你若是强求,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说到做到。”楚涣涣神情严肃且认真,眼中坚定,甚至有了解决之意。

程澈被她的解决怔住,但也只是一瞬,他从小到大见过的风浪太多,这点威胁还真威胁不到他,薄唇轻启冷笑:“哦?是吗?那不是有你说了算的。”

说完,他又抱住楚涣涣,将人死死禁锢在怀中。

楚涣涣开始不停地拼命挣扎,挣脱不开如同铁掌一般的禁锢,她开始如同困兽般撕咬吼叫。

二人纠缠之间,楚涣涣衣件滑出一枚玉佩,“啪嗒”一声,落在冰冷的石砖上。

瞬间,氛围被拉了回来。

楚涣涣想蹲下身,去捡掉在地上的玉佩,却被程澈眼疾手快,弯腰夺走。

他看着手中的这枚玉佩,觉得甚是眼熟。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张笑面狐狸的脸,是谢秉言。

“你们二人何时有的交集?”程澈捏紧拳头,玉佩在他手中顿时化为灰烬。

他又想到了,谢秉言莫名其妙地出席了自家老侯夫人的寿宴,又在寿宴上,处处维护楚涣涣,起初他还觉得谢秉言这种种行为不符合常理,如今想来,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不要!”楚涣涣眼见着谢秉言送给自己珍藏的玉佩,在自己眼前瞬间化为乌有,心中恨极,对着程澈这个罪魁祸首怒目而视。

楚涣涣这般反应,更加印证了程澈心中的猜想,他心中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表面却不限,依旧那副淡漠且冰冷的神情:“怪不得三番五次拒绝本殿的求亲,原来是为了谢秉言?”

巨大的愤怒充斥着程澈的整个胸腔,他顾不上任何的思考,又俯下身去,将怀中的人儿圈得更紧,无论楚涣涣如何拍打叫骂,都挣脱不开。

这次的吻比上次打更疯狂,更具有侵略性,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楚涣涣发了狠,重重咬下,直到血腥弥漫二人的口腔唇齿之间,程澈也不曾松开楚涣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