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满眼心疼地看着这个孙子。
绿绮看到程洧,立马扑上前,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公子,大公子,您快救救我,我是被冤枉的,我与你从小多情分,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害你呀!”
程洧心中怒火涌起,他厌恶地看向绿绮,但见卢氏真的下了狠心,要打死绿绮,将她沉塘,心中到底是想到了这么多年的情谊,到底是不又些不舍。
他向绿绮道:“那你说说表妹是如何害的?”
绿绮一下子慌了神,低着头眼珠乱转:“这,这……”
程洧此时已经极为不耐烦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还不赶紧从实招来!”
就在绿绮想着应对之法时,楚涣涣的声音打断了绿绮将要开口的话语:“她当然说不出来,那就让我来说吧。是绿绮买通了春风阁的人,将我绑架卖入青楼,丧心病狂欲将我送入最下等房中。我侥幸逃脱后,绿绮因为欠了春风阁工钱银子,春风阁这才将她留下接客。
楚涣涣这话有些说的是真的,有些话确实假的,为的是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不过这话并不算冤枉了绿绮。
绿绮顿时尖叫道:“胡说!明明就是你和春风阁那群人合谋害我!”
“是吗?那你有什么证据吗?”楚涣涣与她对峙。
绿绮当然没有证据,但是他一想到楚涣涣,也没有证据便灵机一动反问道:“那表小姐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说的又是真的,我说的是假的,难道就凭你身份比我尊贵吗?”
楚涣涣拍拍手,王妈妈和麻子二人被人带了上来。
王妈妈也是见过大场面的,此时不卑不亢向上首的老侯爷和老侯夫人行礼。
而麻子这种下九流的货色,就有些拘谨了,他第一次来到侯府这种高门大户,心里直犯嘀咕,见到威严的昭德侯,一下子便跪到了地上。
昭德侯严声审问道:“你们二人把上次在春风阁中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都讲一遍,若是有所隐瞒,本侯绝不轻饶。”
麻子被吓得也直接道出了真相:“小的,回……回侯爷的话,是这个叫绿绮的女人,我记得就是她赊账买通我们兄弟,去绑架你们府里的表小姐。
说着,他头转了转,在屋中逡巡一圈,看到了楚涣涣,指着楚涣涣道:“对!就是这位表小姐,她让我们绑的人,就是这位表小姐,我不会认错。”
王妈妈也接着道:“这位绿绮姑娘向我们承诺,会给我们五百两银子,我们才绑了您府上的表小姐,但当我们得知这位小姐的身份后,立马就将人给放了。只是这位丫鬟还欠着我们的工钱没给,她便自己提出留下来接客还债。第二天小的们才得知,这位姑娘竟然是昭德侯府大公子的妾室。小的们哪敢让侯府大公子的女人在咱们春风阁接客呀!于是便第二天一大早,便又将人敲锣打鼓送了回来。小的们发誓,刚开始真的只以为她是个身份低微的小丫鬟。”
绿绮惊声大叫,她没想到自己的五百两被这春风阁坑了后,他们居然还污蔑自己赊账,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你们胡说!分明是你们联合起来陷害我,你们早就知道我是大公子的妾室,故意设局害我!”
王妈妈立刻叫屈:“苍天有眼,侯也明鉴啊!给小的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谋害侯府公子啊!我一个做小本买卖的,若真的知道你是昭德侯府大公子的妾,又怎么可能敢将你留在青楼让你还债。换句话说,若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昭德侯府的妾事,那么直接将你死死按在楼里不就不会生出这许多事端了,又何必将你送回来。”
王妈妈不愧是能支撑起偌大的春风阁的,这口若悬河的本事,当真是名不虚传。
此时一直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程蕙突然开口道:“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