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个舞团就是这样,不够格的上面的人不会接。

阿释以前总开玩笑说他们这行来钱来得简直跟现在纸碎金迷的娱乐圈有得一比,这工作简直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路无坷又把一件衣服放进行李箱里,没抬眸:“换换工作也不错。”

阿释虽然替她惋惜,却也尊重她的决定,她坐餐桌那儿,两手撑着下巴看她:“那你是以后都不打算回去了?就在澜江了?”

路无坷因为发烧,眼睛有点水蒙蒙的。

黑色瞳孔干净纯粹,一层剔透的水,她点了点头,倒是没什么所谓:“是啊。”

“哎,也没事,”阿释这乐观主义者很快就想开了,“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的嘛。”

说完又继续吃她的面,问她:“那你这趟去阳城干嘛啊?”

“看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