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昨晚后头这事儿呢还挺有趣,”他一条胳膊挂她椅背上,凑她耳朵边上,“我跟你讲讲?”

路无坷垂着眸,脸色镇静:“我不用你跟我讲。”

沈屹西忽然往她耳朵上吹了口气:“喂,耳朵红了。”

这人真的很烦。

她哪儿敏感他摸得透透的,每次偏偏都往那儿几个地方戳。

她抽了一本书拍他身上。

沈屹西没躲,坐那儿让她抽,闷闷地笑。

路无坷就是长得太白这点不好,耳朵稍微有点红都很明显,她确实什么都记得,而且记得一清二楚的。

沈屹西当然也知道她都记得,他挂她椅背上的手抬起来,虚圈着她肩膀捏了捏她耳垂,光天化日下的公然开黄腔:“昨晚挺上道,下次再试试?”

“或者做点儿别的了。”

路无坷还真不是个会在这些事儿上束手束脚的人,她说好啊,用她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沈屹西笑了。

他又何尝不是被她吃得死死的,她光是两个字都能勾住他。

沈屹西手从她耳下走,隔着层衣料拇指轻擦过她的文胸肩带。

路无坷当然能感觉到,他的指节其实没用力,只在那处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