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关严,房间重新陷入寂静。
好一会儿,乌妤才动了动酸软的手臂,起身去抽屉里找出枚创可贴,不想出去卫生间里照镜子,也不想发出任何动静。
她摸了摸伤口的位置,抽了张湿巾擦了擦,忍着细密的疼拆开包装贴了上去。
躺回床上,乌妤闭上眼睛,折腾大半夜,这回竟然翻来覆去地没有睡着。
又睁眼看着天花板,她下意识摸上颈侧,隔着创可贴似乎还能感受那人留下的触感,如同肆意生长的藤蔓,将她死死缠绕住,不容片刻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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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乌妤是在梦境中踩空的那一瞬惊醒过来的。
日光透过窄小帘缝钻进来,揉了揉眼睛,她掀开被子起床洗漱。
出来的时候她往最里面的那扇门看了眼,房门紧闭,松了口气,她放轻脚步想去厨房接点儿温水喝。
冷不丁瞧见餐厅坐在椅子上的人,乌妤的脚步顿住,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七点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