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这谁?没听过,他懂配音么就说我配得难听,那我还说他外行人一个,不懂装懂呢。”
话里话外的嫌弃想装听不见都不行,过去敲了敲门,他没看小姨一个劲儿给他使的眼色,而是走过去站在乌妤面前。
“难听还不让人说?听不了批评啊?”
他其实还想说些什么来着,但没想到自己被她一个眼神定在原地了,过后想起这事就觉得丢脸。
虽然看起来跟平常没两样,但他知道自己那一刻绝对不对劲。
当时就想着她那双眼睛挺勾人的,轻飘飘看过来,明明不带任何感情,隐约有着烦躁,但他瞧着就是好看,好看到没忍住又说了句:“不服气?没用,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
宗崎勾唇笑着,难招惹又怎样,他还是招惹到了。
虽然手段不怎么光彩,但人他的的确确得到了。
思绪收敛住,宗崎把这份并不算多的文件仔细看完,之前他已经看过了,不过比不上周子韫收集来的这一份完善。
要找的人叫乌凛,孟怀瑾口中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乌妤的亲生父亲。
乌妤最开始深信不疑,后来长大了听姥姥有时候讲起的一些事,再加上孟怀瑾在几年前酒精中毒进了医院后,没多久就去了国外这事,她就有所猜测,但不敢下结论。
姥爷生前对这件事闭口不谈,还对孟怀瑾心怀怨气,她自小由姥爷姥姥带大,自然不敢多问,孟怀瑾工作忙,在她上二年级时回来带了她一段时间,却又在她暗自开心的时候匆匆走了,直到姥爷去世,孟怀瑾才彻底辞了工作,回到青港开了家棋牌馆说要开始养老。
大概是因为乌妤五六岁的时候跟着孟怀瑾跑来跑去过,虽然记忆已经模糊,但总有那么几个温馨画面,让她难以对孟怀瑾有怨言。
怪来怪去,她只觉得是那个从未出现的父亲让这个家不像样子。
乌妤靠在他怀里闷闷说完,就被他哄着睡觉去了。
等睡着之后,宗崎耐着性子重新看了一遍,最后给还在青港的朋友发了消息:[继续,有多少能用的都要。]
下午三点多,宗崎合上笔记本放旁边,也躺下去搂着乌妤补觉,抱的太紧,乌妤有了醒来的迹象,朦胧呓语着说了句“别挤我”。
人往怀里拱了拱,宗崎垂眼看了会儿,才嗯声,说:“不挤”。
一直睡到杨姨过来做晚饭,乌妤睡够了先听到动静清醒过来,腰腹被胳膊压得重,艰难转过身,顿觉酸疼蔓延,无声揉了揉腰,心里骂他。
宗崎还没醒,想也是,看他眼底的青黑就知道肯定熬了好几个夜,能做完这两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没怎么看他锻炼过,这么精神难道背着她偷偷锻炼的?
想到这里,乌妤伸手往他肚子上摸,不发力的时候腹肌是软的,这会儿乌妤摸着觉得好新奇,下午往她身上撞的时候又闷又沉,哪里像现在,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