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一句慢点。
两颗汗珠滴落在锁骨里,宗崎在这间凉飕飕的房间里给她舔掉,再深吻,让乌妤出了一次次的汗。
发丝成绺地贴在她脸侧,抬手拨开,他盯着乌妤的眼睛,身上指甲印性感得要命,他说她眼睛好漂亮,可下一秒却咬去了她的耳垂。
那里是她最怕的地方,不受控地一抖,短促呜咽两声。
听在宗崎耳朵,倒成了催他不准停的信号。
黑胶唱片播放着“be with you”,所有感官全让宗崎牵着走,混着他的情话里,乌妤耳畔是那首歌里断续转成中文的译词。
这是告白吗?这是他心里话吗?
没有听过,连她都没听过这首歌,好新奇。
四分钟的时长,循环播放无数次,每到卡点那里,宗崎总是进得很深,要将她的所有情绪逼出来。
不要瞒、不要藏,顺带解释下为什么给别人说他死了。
看吧,坏东西,占尽便宜还要她说好听话。
她还说得出口吗,不行,她能感觉到宗崎今天特别疯,以至于调换成身后的姿势时,她太难受了,牵着他的手挪到肚子底下,“这里,你,疼。”
宗崎顿了下,不清不楚的一句话,还在亲吻她的耳垂,呼吸缓而灼热,顺着她的手摸过去,没绷住,笑喘了声,“太瘦了,老婆。”
乌妤肘了下他,宗崎扶着她起来,抽走底下的枕头,搂着她进浴室洗澡。
……
乌妤累得瘫倒在浴缸里,晚他很久才出去。
那会儿宗崎正在床边坐着,落地窗上面的掌印早随着冷热交替时凝成的水汽晕开,大点儿的覆盖小点儿的,水痕蜿蜒向下。
忍着酸疼,她过去踢了脚宗崎,声音还闷闷的:“你又骗我。”
窗户半掩着,丝丝缕缕的冷白烟雾飘出去,宗崎随手摁灭燎起不过半分钟的火星,倒水浇灭干净,长臂一伸,将她圈回怀中。
下巴搁在她肩头,“少气着我点儿,我出差了,你玩得挺开心?”
“还不是你看我毕设太严,我没忍住嘛。”乌妤窝进去,习惯他抱着了就想起来,可一想到就气,直起身,“林书程干什么告我状,他从你这儿捞好处了?”
餍足的状态,不想提别人,宗崎勾着她的下巴轻轻挠,招她,逗得乌妤微微抬起下巴,他的眼睛弯了一瞬,声音散漫道:“你下回要不高兴,想骂我可以,但还是当我面儿来最好。”
她不知道这视频倒了几手,除了林书程,估计他那几个朋友都知道了,在这件事上难得吃了瘪。
来回顺气几次,乌妤还是气不过,翻身坐在他腿上,瞧见他发尾微微潮湿,黑发黑眸,有那么一瞬被脸控着走,咬牙,伸手按进他嘴里想看看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敢当面儿来骂吗?骂完吃亏的还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