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他房间,刚出电梯,乌妤就转身,双手吊在他脖子上,开始算先前的账:“又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这人简直不知道良心俩字怎么写的,看我给你打圆场很爽是吗?”
“爽,特别爽,你那鹌鹑样可爱死了你知道吗?”宗崎扶着她的腰进门,还补充:“就你站门口那副“我才是宗崎老婆”的样,也爽。”
“你真欠得慌。”乌妤拍拍他的胸膛,偏头指了指浴室:“洗澡去?”
“老婆我得说个事。”宗崎忽然正经起来。
乌妤挑了下眉,也跟着煞有介事的嗯声。
“那家的套不行,没你适应的牌子,我挑了这两款。”
他脸上真的正正经经严严肃肃,弄得乌妤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宗崎说着把两锡纸盒放桌面上,乌妤伸手拿过来,看上面的字眼,两盒看完,拍他身上:“是那家店没有,还是你心里高兴死了?”
宗崎接住,脸上开始笑,无赖得很,圈着她往浴室走,“试试新的?不行我箱子里还有盒以前没用过的。”
乌妤信他才怪,但今晚好像确实有点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的缘故,他不急了,放了满缸的热水,洗完澡就拉着她进去。
溅出来哗啦啦的水,水珠子迸到脸上,热乎乎转瞬变得冰凉,浴缸边缘太硬,她坐他身上,底部用来防滑贴好的浴巾早拧成了一团不知道滚去了哪个角落,捧着他的脸接吻,水声浪浪。
后腰简直快让他拧断,呼出去的气也是热的,从他脖颈处抬起来,眼睛湿润:“我想出去,这里好闷。”窒息感太重。
话落,宗崎拉住她的两只手抱住自己,抹着润泽的泡泡,放新水给彼此冲洗干净,始终保持着过分亲密的负距离,乌妤的双腿悬在半空,脚尖绷直,后背挨着墙,低咛一声,埋在他颈侧,掐他要慢点。
隐隐后悔定了总套,宗崎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趣,又不是第一次住,却在今晚要领着她到处感受。
毛垫子扎腿,玻璃桌很凉,他这个人又硬梆梆,哪哪都不行,哪哪都说坚持不下去。
哪哪都被哄着做完了。
惹得烦了抱怨两句,她身后压上来滚烫的胸膛,看着几乎缩成微型景观的地面,眼前晕开各种光影,所有感官只集中于相触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