崎脸不红地应声,说他给她揉,这东西捂着不透气。
没了支撑力,乌妤感受到自己坠在他掌心里,宗崎这回把另一边撕的慢,她往后抓他,宗崎顿了下,下巴搁在她肩头,闷声笑:“非得这样是吧?”
拉链齿轮磨耳朵,磨两人岌岌可危的理智。
乌妤侧仰着头去找他的唇,要亲他。
宗崎靠过去,唇角勾着笑,他们现在靠桌子旁站着,他压着她,右手撑在桌沿稳定着彼此。
余晖洒进来,手心贴着彼此的肌肤,凉的,热的,分不清你我的,乌妤转回脸,缓了缓酸麻的脖颈,宗崎将她背过身的手固定住。
“自找苦受。”乌妤磨了他半天,忍不住和宗崎说。
“我以为你跟我比赛呢。”挨的很近,衣服乱七八糟的堆卷着,他一遍遍的亲她,将她漂亮的衣服、踢过他两次的鞋、一手盖住半圈的腰,都弄得狼狈不堪。
特地打着搜他个底朝天的想法来,刚才也气势汹汹的,有那么一刻钟的确唬住了宗崎,但没多久,宗崎就好得意。
他看她反着手和她自己较劲儿,乐得趴她肩头笑,说:“妤,你今天来,是想我想疯了吧?”
乌妤浑身闷得散热气,他袖手旁观,还笑她,不爽,于是蜷着指节箍紧,“那你别躲。”
“那对不住,这还有的用呢。”宗崎拍了拍她,让她松手,浑话听得乌妤再次唾弃他不要脸,他嗯哼一声,抬手捂住她的嘴,还是听见她控制不住地泄出几句不成调的音节。
在规整的、洁净的办公室桌边,她踮起脚,胡乱说着下次再敢突然进来不吭声她立马就走。
然后就被宗崎抱着去门边,快被吓死,咬着他的侧颈,他闷声忍着,抓在他手臂上的指节紧张泛白,将她按靠在墙边,问:“现在呢,我给你送到门口了,还要不要走?”
……
仨小时后,乌妤穿着他放休息室备用的一件白t,脸热津津的,腿上搭着件外套,蜷着双腿踩在沙发上,偶尔抬眼看他整理那一地狼藉。
外面天黑,开了灯,她仰着头,把手机举在头顶回消息,其实她现在压根不想动,甚至还想滚被窝里睡觉,但扭头一瞧宗崎在干正经事儿,就不想挪窝。
虽然这正经事儿是在收拾他们两人弄出来的不正经残局,但她猜测这跟他工作的样子应该也差不多。
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