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男人硬实的膝盖往前一抵便顶开了她的双腿,高大的身体强势地欺近她腿间,猛地将她往上一顶。
“唔……”余溪被顶得勉强只能以脚尖点地,她能感觉到男人腿间的巨大已然硬挺起来,正隔着衣物,危险地抵着她。
不不不……不要……我不要……呜……
男人原本正“啧啧”有声地吸食着她口间的甜液,倏然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怎么哭了?”
嗓音低沉暗哑,居然是孟砚庭的声音!
可是,怎么会?!
余溪趁机挣脱开双手,一把扯下眼上的丝带。眼前的男人白衬衫休闲裤,弧度优雅的侧脸在阳光下英俊到叫人屏息,不是孟砚庭是谁?
“可是……可……你身上的味道?”
孟砚庭一瞬间便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随即莞尔,“刚才佣人打翻了香水瓶。”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身上别的味道那么浓烈,都盖过了惯常的松木香,余溪一时间情急,才闹了个大乌龙。
孟砚庭抵上来,他几乎含着她的唇瓣,似笑非笑,“所以,只有我可以?”
余溪瞪他一眼。整个人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她无力地向后仰靠在树干上,力竭地喘息。
有风徐徐吹来,将她颈间的丝带吹得轻轻飘荡起来。一截粉色带子随风扬起,拂到她脸上,被她不经意地含进了嘴角。
雪白的小脸,粉色的丝带。
孟砚庭的眼神深了深,他抬手,又帮她把丝带拉了上去,重新蒙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