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次,还是在那荒诞的梦中。
湿红的眼睛涣散着,嘴里嚼着那两个字眼,听得人心里软乎乎的。
只是稍微回想了一下,他不争气的心脏便漏了一拍。
凌羲光沉了沉脸色。
很不爽。
这个怪病到底何时才能好?
明日还是得去找医师看看才是。
“那若遇见了其他人,我也要”
“遇见其他人也是如此,此为礼数。”为了掩藏自己的私心,高傲的凌羲光如是说。
“嗯,我知道了,我听师兄的话。”她乖乖地点点头,而后偏过身子靠在树桩子上,眼睫微垂,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咂了咂嘴。
从侧面望去,她的脸颊肉好像很软。
想捏捏。
此想法一出,他搭在膝盖上的指尖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