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之法皆是玄门之道,竟丝毫寻不出破绽。
看着那可恨的身影,他又转念一想,无论如何,凌羲光如今都只是孤身一人,也只在他眼皮子底下行动,只要他盯着此人,完全可以组织人手在昆仑山来个瓮中捉鳖。
数百个门派,定教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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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飞行法器后,凌羲光与宣清都变得很忙,无暇顾及对方,而宣清却察觉到,他看向她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到了后期要还变本加厉地化成一条小蛇钻在她袖子里,尖牙咬着她,却不使劲,似乎携着某种遗恨。
偶有停下休憩,夜深人静之时,她才能悄悄跟凌羲光说一会儿话。
她说的话也毫无意外全是他最想听的,什么我最喜欢你,凌羲光天下第一好的话,宣清说得嘴巴都起茧子了。
不过凌羲光这样的人就是需要她这样惯着宠着才好,这几日脸色都好上了几分,做事也积极,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玄门的小师弟似的。
然而凌羲光却不同她聊天,只是听着她吧啦吧啦地讲,缠着她将刚入蓬莱的事全都讲了一遍,讲完之后,他才会抱着宣清,发热的掌心攥着她的手腕,一遍遍地说我好喜欢你。
而‘喜欢’这两个字被他说得太诚恳,也说不腻,好似在他眼中,她就是他存在于这世间中的唯一理由。
随着时间流逝,他们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宣清很少乘坐飞行法器,有些不习惯,经常靠在玉允身侧休憩。
不知是否是她即将渡劫,宣清一日比一日难受,磅礴的内力无时无刻不灼烧着心胸,痛得她夜间辗转反侧,根本睡不着,又因为无法告知他人,疼痛时只能抓玉允手臂抓得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