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什么一样。”周弓轶觉得这场景过于绮丽野性,一时间脑中有丛林野豹一闪而过。

“野兽的什么?骚逼?还是像你腿中间那个不中用的畸形器官?”曾骞刚被男孩的手指抠刮过内部,情欲的浪潮翻迭而起将他吞噬,他脑中黏成稀烂的一团,粗俗的话几乎本能一样冒了出来。

周弓轶不喜欢他说那个字眼,也不喜欢别人称他那里是畸形器官。仗着曾骞双眼迷蒙放空,就势在他那阔臀上拍了两巴掌。

“弓轶,操进来。”褶皱湿淋淋的肛门缩了一下。

周弓轶深吸一口气,扶着自己的小鸟,小鸟乖乖的脑袋刚碰到湿润的屁眼,就被那饥渴的位置焦急地夹紧吞没。就像在工具间里那样。

但是在工具间里,男人可没怎么叫他动弹。周弓轶有些生涩地摆动腰身,他甚至不知道男人有前列腺这一性腺,更别提提前摸清曾骞的敏感点了。

也许也是嫌周弓轶节奏紊乱,曾骞不耐烦地用腿环住他光溜溜的腰部,轻而易举就将男孩压在了屁股底下,当然,被他屁眼嘬紧套住的性器丝毫没有松动。

周弓轶像乌龟翻了个壳,正想张嘴抗议,曾骞的唇齿就凑过来同他深吻。探进来的舌头像是一根杵,将他的意识缓缓磨碎。曾骞山一样沉在他身上,而他则把曾骞插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