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杯,钻进了取精室。取精室是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密闭空间,内设十分雅致,有电视、沙发和床,还有几盆植物和几本杂志,总体气氛略有些诡异。房间正中立着及肚脐高的自动取精器,方方正正,形似侏儒般的自动取款机,只是那个插卡处被硅胶阴道的圆孔替代。取精器最上方的屏幕里有几部可供挑选的日本色情片,点开之后底部显示已在公安局备案。
周弓轶好奇地点入那部色情片,不堪的媾和声响和映入眼帘的女性器官让他惊惶地退了出来。他也没有脱下裤子,更没有把自己那根塞进机器里,只是捧着无菌杯站在附近。
曾骞等了一个小时没见周弓轶出来,心里怀疑周弓轶有这种持久性的可能。最后他踱步过去,敲了敲门,压低嗓子问:“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取精室里传来小小的声音。
曾骞故作没听见,又问:“什么?”
“不用!我自己来。”周弓轶大声回道。
过了十分钟不到,取精室的门开了一个缝,周弓轶把头钻出来,看到男人正专注地在不远处看着医院白墙上挂着的科普内容,脸有点红,叫他道:“曾骞,你来帮我一下。”
曾骞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坦然地进了取精室。等两人再出来,周弓轶一张脸红如番茄,眼睛被雾气氲得潮湿。
本以为将精液杯交了体检就结束了,周弓轶却被曾骞交给一个似乎比较熟悉的中年医生,说是要领他去做个十几分钟就结束的环切缝合器手术。见他有些慌乱,曾骞摸摸他的头,将他拉到一边,安慰他说他们两人的秘密不会被别人发现,他可以夹紧腿,将他们的秘密藏好,医生只是帮他割个包皮。之后,曾骞推了推周弓轶的背,对医生友善嘱咐道:“麻烦给他割得好看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