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原想避开曾骞猥亵的举动,但却仍旧被这曾骞难得为之的求欢姿态吸引。他常在性上面被曾骞打败,大概都可以归咎到这副优越的面孔和肉体上。

周弓轶往旁侧挪了一些,但是却用头抵在了曾骞的肩膀,举止像是猫缩的幼豹,一动不动地等待曾骞的爱抚。等厮磨结束,他才被允许去做别的。

周弓轶果然瘦了,劲瘦的腰部却坚实不少。这自然是曾骞用手丈量出来的。等他把玩完他的小男孩后,他餍足地松开手。

周弓轶将玻璃瓶重新拧上,将几瓶自制的果酱和肉酱收进冷藏柜。他终于得了空,可以抚摸起兴奋地在身边低呜摇尾的小秋。他不得不承认,曾骞在照顾小动物方面确实有着异乎寻常的细心,小秋被饲养得膘肥体盘,毛色鲜亮得像块莨绸的披风。

曾骞看着周弓轶亲热地抚弄小秋,内心多少是得意的,他眼前的动景都是他的成果,因此语气也轻快了许多。他问:“什么时候去你爸那里?用我送你过去吗?”

“两三个街口而已,我步行过去就可以了。”周弓轶忽然两只手抓住曾骞的右臂,举高到眼前看了看,问,“石膏已经拆了,已经完全恢复了吗?”

曾骞右臂看着似乎没有大碍了,但臂侧却多了一道尾指长的刀疤,受伤时的伤口大概是有些深的,所以还缝了几针。目前那道肉疤看来似乎近几日才拆过线,看着仍有些可怖。曾骞见他盯着那道疤看,心里有些不自在,想收回手臂,说道:“这个不太好看。我身上之前一直都没留过疤,怕你摸着不喜欢,所以最近一直都在涂祛疤膏,不过可能也只能淡化点。你要是实在讨厌它,我可以去做激光。”曾骞不是疤痕体质,身上的破损最后都不会残留什么痛楚的印记,但是这道却足够深足够长,恐怕会成为他身体上的一处“地标”。

“怎么回事?”周弓轶用指腹摸了摸那道疤,抬头问他,“疼吗?”